“温先生,虽然我搬回来了,但是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
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用自己的柔软去贴他的胸膛,将人勾起兴致后,无情的松开手将人推开。
“去洗澡吧~等你剥葡萄。”
温钰辞的眼底染着欲色,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舒挽宁正站在房门口,门外是准备好的键盘和葡萄。
温钰辞微微蹙眉,靠近她,指尖挑起她的睡裙底摆,用委屈的眼睛看她:“阿宁,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放心吧。”舒挽宁安慰道:“我已经告诉所有的佣人今晚不许打扰。”
她抬手,细白的手指晃动:“温先生要乖乖的,我去洗澡了~”
温钰辞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走到门外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跪在键盘之上。
修长的手指剥开葡萄皮,放在一旁的水晶碗中。
眼前的房门被无情的关上,温钰辞微微摇头,自己作的孽要自己偿还。
屋内,舒挽宁打开衣柜,拿出一套黑色的,带有蝴蝶结丝带的衣服。
她洗了澡,在耳后和胸前涂了淡淡的香水,换上那套衣服,在空荡荡的胸前,用丝带系了个宽大的蝴蝶结。
门外的男人还在剥葡萄,唇角挂着淡笑,此时他觉得受罚也是一种乐趣。
房间门拉开,舒挽宁靠在门边看他:“膝盖痛吗?”
刚刚还跪的十分开心的人,身体软了下去,眼尾耷拉着点头:“痛,阿宁帮我揉揉吗?”
“好啊~”
舒挽宁冲他勾勾手指,温钰辞起身,将剥好地葡萄递给她。
舒挽宁张嘴,温钰辞喂了她一个,将水晶碗放在她的手心,自己转身去洗了手。
房门被舒挽宁关上,她吃了几颗葡萄,而后等在卫生间门口,待人出来时,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温钰辞的鼻尖轻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揽着她的腰,力气不断地收紧。
他侧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阿宁,你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别闹。”
“想闹。”舒挽宁肯定的回答:“憋了这么久,你不想?”
温钰辞还是摇头:“不行,你的身体最重要。”
舒挽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带子上,示意他拉开,温钰辞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轻轻抽动,浴袍散开,入目是黑与白的视觉冲击,黑色丝带下是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网纱的裙摆,镂空的腰线,毫无防备的短裙......
“温钰辞,你流鼻血了。”
舒挽宁看着面前仰头擦鼻血的男人,沉默的穿上浴袍,站在卫生间门口,偏头看里面的男人。
她抿抿唇,犹豫的问:“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说呢?”温钰辞反问她。
他擦掉脸上的冷水,头发上的水滴缓缓落下,他脖颈隐忍的青筋暴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舒挽宁拨弄着浴袍带子,笑意盈盈的看他:“那...晚安?”
男人一脚踏出卫生间关上房门,单手将人抱起,径直走向大床,将人压在床上 ,抽开她的浴袍。
他眼底的情绪不加掩饰,掌心滚烫,伏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怎么能睡得着啊?阿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