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湾内,舒挽宁在床上放了个小桌子,将电脑放了上去。
键盘敲击的声音有些催眠,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没有以前有动力了 。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写完两章草稿,听到敲门声时,她应了一声。
读者说日更两章不够看,她看了眼自己早已定好时间发布的文章。
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过些天就给你们加更。
温钰辞打开门,手臂上搭着外套和领带,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截锁骨。
他的脸因喝酒有些泛红,舒挽宁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
“喝了很多?”她开口问。
“还好。”
他靠在门边没有移动,舒挽宁却看到他眼中少有的落寞。
两个人隔着整个房间遥遥对视,舒挽宁不解的皱了下眉。
温钰辞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关门的同时冲她笑了下:“晚安。”
随着门关上,舒挽宁将电脑和桌子撤到一旁。
她又不是木头,怎么会看不出他心情不好。
她穿了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拿起外套的时候,又突然改了主意。
卧室内温钰辞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扣子,在解最后一枚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温钰辞,开门。”
他半敞着衬衫将门打开,看见门口的人时他眸光一动。
她一身白色真丝睡裙,面料泛着柔光。
胸口处点缀着蕾丝,领口有些低。
那吊带的细绳像是一用力就会扯断。
他将人拉进门,拿过刚刚扔下的外套想给她披上。
他举起衣服的手停在半空,舒挽宁握住他的手腕看他。
“温先生心情不好,我来哄哄。”
闻言温钰辞低声笑了下,将外套扔在一边问:“温太太打算怎么哄?”
舒挽宁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肌上,伸手去撩他的衬衫。
她笑:“本来打算扑倒了哄,可惜生理期不太允许。”
他长臂一伸将人带进怀里,舒挽宁的手轻轻撩开他的衬衫,半挂在他的胳膊上。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就是形容温钰辞这个样子。
她有一米七二,不算矮,可他一米八七的身高,宽肩窄腰。
肌肉崩起,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
她抬手,轻轻敷在他身前,指尖悄悄按住,惹得他胸前一颤。
她抬头看他,问:“要说说吗?”
他沉默着,半晌不说话,舒挽宁没了耐心。
忽的,温钰辞低下头,想要贴近,却没想她抬手将他的脸扭到一边。
她转身就要走,温钰辞的衬衫还挂在身上,像刚刚被调戏过的人。
他啧了声,在舒挽宁开门前将人拉了回来,一只手手撑在门上将人困在怀里。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指尖顺着她细白的脖颈缓缓下移。
他的手移到她的肩膀上,轻挑起她的吊带细绳,在指尖慢慢缠绕。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哑声笑:“下次别穿这么少送上门。”
舒挽宁伸手搂住他的腰,抬眸看他轻笑:“温先生比我想象的能忍的多。”
“当然得忍住。”
他压着声音掩饰心中的苦涩:“不然哪天万一温太太腻了,突然间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