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明刚到紫宸殿,景文帝就大步走了过来,脸色铁青没个好表情,问:“朕,让你查事情,你怎么还插上手了。”
季常明抬了抬眼皮,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景文帝,在看见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怒时,将到嘴边嘴边滚了滚,最后什么也没说。
景文帝上前踹了她一脚,双手背在身后怒气不争道:“怎么不说话?”
季常明跪在地上直呼委屈:“儿臣冤枉。”
“冤枉?”景文帝怒哼一声,眯着眼睛满是危险地看着她,“朕还不知道你进出青楼竟是为了淮王的遗孤。”
“儿臣不知父皇再说什么,淮王遗孤又是谁?”季常明挪着膝盖向景文帝的方向挪了挪。
“季常明,你该知道朕最讨厌装傻充愣的人。”
“儿臣真不知父皇说的是谁。”季常明还是咬牙坚持道。
“那你跟朕说说去万花楼做什么?”
“儿臣上次已经同父皇说过了,骊骏山出了一桩大案子,那秋然就是骊骏县县令之女,还有集州城的知州也死于非命。”
“这两人都是朝廷要官,却离奇死在了自己的府邸,双方都只有女儿苟活下来。”季常明故作思考的样子,同景文帝分析。
等对方接纳自己的说词之后,季常明才补上后面的话:“儿臣还听说,这万花楼是太子出资修建的人。”
“太子殿下到。”
季常明的话刚落,外面就传来不小的动静,片刻后季常青就走了进来:“父皇,三弟。”
景文帝抬起头来,对季常青的到来感到疑惑,他记得自己没让人传过话:“怎么过来了?”
“回父皇,儿臣已将此次春闱考题拟好,还请来让父皇过目,若有不足之处还望父皇提点提点儿臣。”季常青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摞纸张双手呈上,末了还补充一句,“母妃还说想父皇了,托儿臣问问。”
“这点小事自己不能做主?”景文帝皱了一下眉,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还是从季常青的手里接过了考题,让安达替他放到书案上,接着对季常青下达逐客令。“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显然他和季常明的话,不想让季常青听。
季常青眨巴一下眼睛,装作不懂景文帝的意思,很是无辜地问了一句:“三弟在这儿,是犯了什么错吗?”
“太子,朕让你下去。”景文帝的脸一下就黑了。
不善的语气让季常青不敢再问下去,在袖中攥紧了拳头,眉目隐忍随后退了下去。
景文帝看他走了,这才接上之前季常明说的话:“你方才说太子什么?”
“京城里最大的万花楼,便是太子长兄的产业。”季常明脖子一梗直言道。
景文帝显然不相信,毕竟太子常年居住宫里,出宫的次数并不多,唯有的几次还是陪太子妃回去省亲,倒是季常明在宫外住了七八年:“季常明这不会是你故意找的借口来诓骗朕的吧。”
要真说太子开青楼,这要是放在之前,不被人知的话,他忍忍就算了。
可眼下的情况不一样,冒出来一个淮王遗孤,恼的他日夜睡不好,一闭眼就是淮王癫狂大笑的模样,以及对方七窍流血的死去时的诅咒。
让他当皇帝这么多年,都没能安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