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带着人来援助才知是我们误会了。只是惋惜,我们没能护住外面的百姓们。”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江月黎大概明白了。
把真相说与众人听:“大军如今正突袭匈奴,还未返程,这些人的身份还有待核实。”
“你的意思是外有强敌,内有奸细。”
江月黎沉默的看向方逸,便是她的答案。
她突然留意此处少了一人:“苏木呢?”
“他头疾发作,晕了过去。”
几人朝着庙内走去,此时的无忧和绿橘也已赶来。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几人若不是江月黎说了是自己人,恐怕要即刻冲出去杀敌了。
庙内的幸存百姓感激得连连跪地感谢,穿过前院,庙宇中佛像下苏木在媞樱的照料下躺得很安稳。
“已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媞樱声音婉转地告诉众人。
“这小子没福,你刚出手就晕了,竟然没看到你大展实力。”秋木吐槽。
“是啊,要不是你我们高低得受些伤才能解决那些歹徒。”夏花附和。
媞樱低着头给苏木擦拭,也不阻拦一旁给师兄把脉的无忧。
她听此言,回道:“我自然做不出冷眼旁观的事来,诸位护我,我自想护着诸位。”
无忧此时打岔:“师兄何时患的头疾,我怎么不知?”
这句问得空气一片寂静,这答案恐怕只有媞樱知晓。
“是往日出逃时受毒气影响留下的旧疾。”
无忧继续追问:“可有根治之法?为何脉络一切正常,无半点异样?”
“许是……你没探出来。”媞樱没有慌乱之色,只是安慰的看着眼前的小妹妹。
却不知无忧怒火中烧,第一次有人说她探不出脉络。
江月黎及时打断:“那可有生命之危?”
“并无。”媞樱抬头看她,眼神能摄人心魄。
江月黎点点头:“那我们先出去,让她好好休息吧。”
大家认同,默契地离开。
江月黎走时顺带叫上无忧:“无忧,快看看大家身上的伤是否有碍。”
“好。”无忧红着眼走了出来。
此时的玄易也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躺着的苏木。
“这回还好有你们,不然这些祸患不会这么快解决。”虽然这话不该她来说。
但江月黎还是由衷的感激他们。
“可惜没留下什么活口。”
夏花语音未落,萧云清的士兵就来告知了江月黎,周围还剩的余孽已经被捉拿,询问她是否要审问。
“等你们主子回来审吧。”江月黎拒绝了。
自己虽好奇,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众人见此也不强求,转身投进了安抚百姓、清理战场中。
江月黎就帮着无忧去庙内取药跑跑腿。
正要出去一阵眩晕袭来,差点摔倒。
照顾苏木的媞樱瞧见,立马走了过来将她扶起,江月黎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她第一次离媞樱这般近,才发现她的眸子里竟然是有不易察觉的淡淡紫色,和她的服饰倒是相得益彰。
“姑娘没事吧?”
江月黎被这声询问抽神。
“没事,许是太累了。”借助她的力起身。
媞樱大着胆子摸了她的脉,江月黎有所察觉直接把手摊开仍她查探。
媞樱没想到她这么信任自己,语气中有试探:“姑娘是大悲后留下的旧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