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知道了。”扶苏淡定的拉过子媚的手,将她蠢蠢欲动的小手压在自己手心里。
再不克制一下,扶苏觉得子媚能直接扑到学长怀里去了。
学长也是单纯的读书人,丝毫没有看出扶苏的不情愿,眼里还都是兴奋的星星,“现在还没打开呢!但是是传国玉玺的可能性很大!原本传国玉玺的事情就只在史书里面提起过,根本没有人见证过真实的历史,说不定真的就在这呢!”
子媚也认同的点了点头,“说的没错,史书就是史官手下的一支笔,他们怎么写,我们看到的就是什么样子。”
想想苏妲己和商纣王,在史书当中是何等荒诞,结果在胡奶奶的口中,他们却听到的是另一个故事,一个人与神较量的故事。
只不过人终究没有胜天。
学长丝毫没有感觉到扶苏的刻意,还兴致勃勃的随手拦了一辆车,背着自己准备好的双肩包,一手拉着一人就冲了上去。
扶苏看着两个大男人牵着的手,也是颇为无语。
算了,一个一心扑在考古身上的男人,哪怕是一个僵尸他都能兴奋的拉着走吧。
“师傅!就在前面路口停就行了!”考古的场面可不是谁都跟他们一样,当做家常便饭,况且在这种小县城,挖人祖坟被人看见了,都要被骂祖宗十八代的,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他们向来都是在路口就下车,然后步行个几百米就到了。
这地方大家都熟,不用学长多说,子媚和扶苏就自觉的去寻找队伍了。
为了保持现场的原貌,考古人员都是尽量保留场景的现状,实在是已经发生过多次毁灭性保护的情况了,遇到了未知的情况,还是不要随意动手为好,没有人知道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是否就会给这些文物带来什么样的破坏。
子媚和扶苏非常自觉的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防水大褂,就直接跳下了坑洞,并且非常有眼力见的从闫老师身旁拿起了一个小铲子和一个托盘。
闫老师看着眼前神奇的四四方方玉盒,眼睛都舍不得挪动一下,刚刚用小刷子刷了一下表面的泥土,就头也不回的伸手向后,精准的将刷子放在了托盘上,当然这件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子媚很精准的将托盘对准了教练。
于此同时闫老师依旧头也不回的用左手向上一摊,扶苏也很自觉的将小铲子放到了闫老师的手上。
如此熟练的动作,如此精准的默契,却让闫老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铲子都已经落在了玉盒的周边,这才想起来,这莫玉这个臭小子刚刚不是还不在吗?
闫老师回头一看,竟然就是笑得格外灿烂的子媚以及,笑得很淡然,却也很不怀好意的扶苏,这两人一看就图谋不轨!
虽然子媚和扶苏确实有考古这方面的天赋,但是这两人一直都是当作业余爱好发展的,每次搞研究,都是被他强制拉来的,哪还有这么任劳任怨给他做跟班的时候啊?
“莫玉!还站在上面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摸一天鱼不成?”闫老师拿子媚和扶苏没办法,面对跟着自己做课题的亲亲弟子,这老师范一下子就出来了。
或者还有一种说法叫做恼羞成怒,迁怒他人。
莫玉作为闫老师的得力弟子也很是委屈,他虽然叫莫玉,但是从来都不摸鱼的好不好?
为了这个博士研究生,他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