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香玲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头顶火辣辣的疼,一摸,竟然扯下了一块头皮,手上全是血,当即吓得昏死了过去。
“现在怎么办?张师妹要是有个好歹,我们怎么跟张院长交待……”
“怎么交代?刚刚不是你说让张师妹把船收起来的?张师妹要不收那船,能遭这罪?”
“怎么能怪我呢?刚刚不是你建议把这船给张师妹的?还说我们拿了船也讨不了好,迟早要交出去,还不如一早就交出去讨个人情……”
“张师妹自己也很喜欢这船啊,她自己想要,能怪得了我们……”
“你们别吵了。唯今之计,是赶紧找大夫给张师妹治伤,刚刚被船压了,多半有内伤,现在头上这外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脑子……”
有个离得比较远,没参与这场闹剧的,苦着张脸,喃喃道:“镜州学院,怕是要出名了!他们是不可能道歉的!”
“公子,这镜州学院歪风邪气多如牛毛,不如转学吧,去安州学院,那边学风比镜州学院好得多,还有圣人在,离家还近……”
直到所有学生都收拾好出发了,中年男人才从那抹杀气的“死亡凝视”中回过神来,摸着完好无损的脖颈,心有余悸。
“张夫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看香玲师妹她都伤成这样了……”
“还有,我也受伤了,我胸口痛,八成是肋骨断了……”
“还有我……”
“张夫子,一定要让那个死胖子付出代价!那船本就是无主之物,我们拿了就拿了。那死胖子一定是仗着自身修为高,用蛮力破了香玲师妹储物簪子上的精神印记……”
鼍龙号上。
姜珩还有些生气,这都荒山野地的,竟然也有人偷东西。
“大哥,要不是我在船上打了标记,今天还真就要不回来这船了。我整整四天的心血,还有两百公斤的黄金,就付诸流水,一去不回了。”
了望台上,姜珩从墙壁上拉下隐形的桌椅板凳,给祈则倒了杯灵水,“大哥,你们圣人学宫是不是还有兼管地方学院的职责?
窥一斑知全豹,这镜州学院想必学风不是很纯正,看他们的样子也是不会道歉的,你要不要以学宫名义发一封申斥函?”
沈鸿煊自己倒了杯水,取了面具,轻轻地抿着。
原来小胖给祈则倒水是有这层意思在呀。
祈则恢复自己的面容:“小胖,别生气。我马上让人查查镜州学院,看他们到底有多少问题。再出手,稳妥一些。”
说着,就离席去联络人了。
姜珩转脸看到沈鸿煊,沈鸿煊微微一笑,“小胖别生气了,他们要再闹,我帮你出气!我看镜州牧不大顺眼,很久了。你等着。”
当着姜珩的面就拿出佣兵铭牌联络沈一,下了秘密任务。
姜珩:“……”沈鸿煊还真不把她当外人!
沈鸿煊麻利地将佣兵铭牌封印、收起来,“如此,过几天。就有消息了。抓到他们的把柄,我们再出手。”
姜珩点点头,“如此多谢侯爷了。”
“不必言谢。我本就看镜州牧不顺眼,顺带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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