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春杏的娘。
韩枭薄唇冷情的抿着,神色悠然。
根本不理会这婆子。
都不正眼瞧。
主子在场,他身旁跟着的韩家侍卫也有气势了,猛声呵斥。
“放肆!凭你是什么身份也敢与我家世子搭腔?”
“!”老婆子吓得一颤,闭嘴了。
闭嘴之前她脸色发白的望向赵卓,试图张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此刻在场的都是大人物。
她们确实害怕。
“好了,”赵卓心骂家里这老嬷嬷不顶用,还得他自己来,“韩贤侄啊,不是我赵某人多管闲事,你看这....”
“若你当真喜欢这丫头怎么不说一声?强来可不好,毕竟西夏婚丧嫁娶都有个规制,比不得你们南部民风随性。”
这话是给南部泼脏水。
暗指他们南部民风浪荡,不如西夏有规矩!
赵卓并非西夏人士,可他句句都捧着西夏踩低南部,叫外面西夏百姓听的很舒心,纷纷竖起大拇指又开始夸赞赵王叔。
可见赵卓占据袁州三城这段期间,对百姓还不错。
挺会邀买人心。
傅云琦站在旁边,朝季清欢悲惨凄凄的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
“唉,叫我亲眼看着我西夏女儿受此折辱,当真是......”
“?”
你演不够是吧。
季清欢满心烦躁还得听他演,笑了笑回话。
“这般心疼不如小王爷把人收了,反正你妾室多,听闻强抢来的西夏民女也有十几位,应该不在乎多这一个?”
离得近的婆子们:“!”
这些话是她们能听的吗?
傅云琦也一愣,但反应很快:“贤弟莫要说笑,没有的事。我那些妾室都是家里双亲安排,皆是自愿,我也好吃好喝养着,可都是有文书凭据的。”
意在说明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跟即将不负责任的‘登徒子’可不一样。
季清欢没再搭理他,眸色稍凉的看着韩枭。
“王叔才是我见过最随性的人,三月一选妃,”韩枭正朝赵王叔回话,想着那句南部民风随性,冷笑勾唇,“色字头上一把刀,王叔还是小心些吧。”
“可别再叫谁家夫婿按着打,一大把年纪了。”
“?”
又提这事儿!
赵卓脸色不妙,黑着脸抬手。
“贤侄可别提当年那个误会了,否则咱俩有的说道,此刻只说眼前,好好的姑娘被你糟蹋成这样,这是大家亲眼目睹的,你可还有话说?”
“没什么想说的,”韩枭抬手整理衣襟,语气散漫。
“留下给本世子当个暖房吧,也算抬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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