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坐在府上发呆,以为,这事会告一段落,结果没过几天便传来匆忙进殿的消息,她始料未及,总觉得不会是好事的。
等来到却是赵帝凶神恶煞的目光,秦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结果便看到带血的匕首,她越来越不安,接着便听到赵帝的怒喊声:“秦浅可知错啊!”
秦浅在旁回:“禀陛下,不知我何错之有?”
赵帝恶狠狠的咒骂道:“还不认错!”
秦浅依旧保持着自若,赵帝恶狠狠的指着她,更有侍卫动手将秦浅的肩膀给按住,赵帝指责道:“昨晚上,柳相被人暗杀,死在府上,被人用这匕首杀死的。”
柳相死了?秦浅也是一脸茫然,怎么这几天这么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侍卫强行推倒在地,强行让她跪地上,她甚至都没反驳的时间。
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报…”
赵帝大手一甩,问:“讲!”
侍卫哆哆嗦嗦的将信封扔在地上,他紧张的解释:“这是我们暗卫,拦截下来的飞鸽传书。”
内侍将信封拿给赵帝,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他将手中的信封扔在地上,怒声道:“秦浅,你跟秦国的君主通信,上面写了你不满柳相,打算暗中动手的内容,你自己看吧!”
秦浅不敢置信的捡起地上的信封,这字迹不是她的,她立马反驳道:“这不是我写的!”
她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信封是假的,上面没有盖章!”
赵帝冷着脸问:“可是这带血的匕首可是你的吧!上面刻有你的名字。”他那眼神是在指责她。
秦浅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赵云泽,这把匕首是她的没错,当时是赵云泽强行要去的,所以这一切是谁的错,是他害她吗?
秦浅一时慌了神,最近的事赶在一块,她分身乏术的,可是赵云泽却重重的跪在地上道:“这匕首是我的。”
赵帝立马换了一副更加严肃的面孔,他恶狠狠的质问道:“云泽,是你杀了柳相?”他甚至都不想查证,就直接给赵云泽定罪。
秦浅一看就知道赵帝下了杀心,她不得不急切的否认:“这匕首是我的。”如果是她成为嫌疑犯,至少不会有性命危险。
赵帝勃然大怒:“这上面的材质,上等,不可能是假的,秦浅你还有何话要说呢?”
秦浅不甘示弱的反问:“回陛下,就凭一把匕首定罪,未免太草率了吧?”
赵云泽立马出声辩解道:“不是,这匕首是臣的,是臣从公主那儿拿来的,杀害柳相之事跟她没有关系。”
赵帝问声,不悦的质问道:“云泽,事发当时你跟朕在一块,没有作案动机跟机会,但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帮秦浅脱罪?”
赵云泽有些心慌的解释:“这匕首臣一直待在身边,不曾离开过,倒是事发当天,臣曾被一名侍卫搜过身,臣觉得就是当时被那个侍卫给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