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着答:“体力自然极好,毕竟我习武出身。从小就习武,同云泽比太不厚道。”他说的如此理所应当,不免让秦浅更反感。
“哦这样啊!那就是说太子体力极好!”秦浅特意强调。
“自然很好。”太子心安理得的回答。
“那太子为何不负重爬行,这对于体力是极大考验。我也从小习武,自持体力不差,可若真的负重前行,也力不从心。”秦浅自嘲的一顿说辞,太子听的很用心。
“公主能爬上来,已然不凡!”太子在旁巴结夸赞。
“我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不如,比一场。负重爬行,你一百斤,我八十斤。从这儿爬下去,爬上来难,爬下容易。”秦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像是无关要紧的谈话内容。
放大招,秦浅嬉笑的站起来。她说:“同类人比赛,不吃亏,我都能背上八十斤死鱼篓子上来这里,太子想必也能行!你是男子比我多二十斤算不上吃亏。步行爬下去,现在就可以开始。”
秦浅指着万里长城下的台阶,这要是在爬下去。人也快断气。太子不能让她继续爬下去,输赢根本无所谓,他不能破坏团结。毕竟,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收服秦浅,不是为了争输赢。
这若是比就伤了和气,输了没面子,赢了更没面子。况且,若是秦浅因为跟他赌气,强行爬下去。出了事,他得负全责。这事太子干不了,也不能这么干。
索性,开始以退为进。他态度放软:“公主言重了,我不愿同你为敌。若是我方才有任何地方做错了得罪了你,请公主直言。”他像个温驯公子,在旁虚心请教。
太子这般态度真沉,可秦浅总觉得不安好心。她自从来了这个赵国,进过太多耳言狡诈的戏码,表里不如一的人。她快分不清谁对谁错,但这个太子能伸能屈,表面上这副如沐春风下的,真面目,就不得而知。
秦浅很反感,她说:“没什么,我就是不太喜欢看狗仗人势的戏码。”她故意气他,他就喜欢看狗仗人势之人,下不得台面。
太子暗中攥紧双拳,隐忍不嗔。随后,他强颜欢笑下笑着回:“就是兄弟之间的一些叙话,公主见笑了。”他说的很隐晦,再说秦浅多管闲事,自家兄弟的事,也用不着她多嘴多舌。
六皇子在旁打破尴尬,他说:“我们就是体惜云泽弟弟不容易,若是不努力点。恐怕成垫底,成为笑柄。皇家颜面何在啊!”
真会给人戴高帽子啊!秦浅在旁回:“陛下所言是让我们好好体会人生,好好游玩。彼此而来,不就是为了让各位皇子官员子女,放松心情游乐一番,若真是技不如人,想必,陛下也不会因此怪罪!”借山打虎,这个招数,秦浅熟!
太子微笑回:“公主所言极是,陛下体惜公主初来乍到,刚来赵国。诸多不习惯。这才安排这场游乐。让你好好玩。公主只需要玩的开心就行。”
只是莫名对上赵云泽视线时,暗中交锋。太子冷着脸回,他说:“云泽弟弟,不善钓鱼。可若是连这爬山都输,岂不是面上无光,说不过去啊!”
赵云泽莫名笑起来,他说:“太子这又是想说什么?”他终于开始发言怼人。方才憋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