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沉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身到了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浴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他系着腰带从里面走出来 ,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没入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处的浴袍里。
他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手搓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客厅的大灯并没有打开,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这会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透出了橘黄色的光芒,那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地板上,像是一束聚光灯般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傅砚沉坐在昏暗中,看着这束灯光,倏然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头发干透,返回卧室,站在落地窗边。
月光之下,窗外的江景,除了偶尔开着灯的船只路过,四下高楼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熄灭,整座城市都处于休眠之中,这世界最难得的祥和之时。
傅砚沉转头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小姑娘,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身边有个女人相伴,也是件感觉不错的事。
反观,这样想想倒也不怎么排斥所谓的婚姻了,白天在各自熟悉领域里拼搏,夜里与她相拥而眠,晨起亲吻着她的额头与她互道早安,甚至与她随心所欲地做着最亲密的事,假期与她携手走进大自然,或者再生个孩子,偶尔与她带着孩子和朋友们相聚,聊聊人生,或者养条边牧。
可压在他背上的那些不想又不得不背负着的重担,如同无形的枷锁,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人生如棋,稍有不慎,全盘皆输。
思及此,傅砚沉走近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抽走她怀里的大白鹅,胳膊穿过她后脖颈,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胳膊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搂紧她的软腰,吸取身上的体香味道,温热的唇轻吻着她的天鹅脖,一路而下。
沈黛西被他的炙热弄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捧着他的脸往眼前一凑,确认是他时,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柔声道,“傅砚沉,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傅砚沉喘息声加重,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着手解开她衣衫的纽扣,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沈黛西被他这么一折腾全清醒了过来,抓着他的手掌,恼怒道,“傅砚沉,不要了,现在很晚了,再折腾就明天我真的起不来的。”
下一瞬,发烫的耳垂被人轻咬摩挲着,傅砚沉嗓音暗哑,“宝宝,就一次好不?”
鬼信他就一次。
言语间,菲唇已封住了她要说话的嘴,沈黛西抬腿要蹬他,却被他巧妙的避开,紧接着皮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里似乎有丝丝的寒意。
透过橘黄的灯光,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胸肌,再往上移动,与他深眸灼热的视线对上,并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下丝毫不隐藏的欲念。
“宝宝,就一次。”
沈黛西知道都到这地步了,她无力再抵抗,索性摆烂似的闭上眼,“赶紧搞完,等下我还要继续睡觉。”
傅砚沉低低笑出了声,作恶似的磨.厮着她,低哄着她“宝宝,睁开眼睛看看我。”
沈黛西又困又羞赧,她紧紧闭着眼,说什么也不愿意睁开,男人憋足劲儿用力,她倏然睁开眼睛,眼瞳涣散,她双手紧紧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嗓音带颤,“傅砚沉,你这混蛋...”
“宝宝,叫声砚哥哥...”
傅砚沉深眸晦暗,浑身沁着汗,双手箍在女人的软腰。
此刻,沈黛西紧紧咬着下唇,脸色红得要滴血,水灵的眼眸含着怒意,朝摇头表示不愿意。
男人一施力,她张口又是骂了一句,“傅砚沉,你个老流氓,老变态...”
剩下的话全淹没在炙热了口腔之中...
...
清晨,
沈黛西是被闹钟叫醒的,身侧的位置已空,伸直双手扭了扭发酸的软腰,躺着醒会神才坐起身来,穿着棉拖走向客厅,听到厨房有动静,她转身往厨房走去,看到系着围裙正着鹅蛋的男人,蹙眉不解地问,“傅砚沉,今天是周四呀,你干嘛这么殷勤?”
傅砚沉转身对着她低笑道,“为了奖励宝宝昨晚的卖力...”
沈黛西红着脸踮起脚尖,伸手揪着他衬衫的衣领拉着他往朝她低头,单手捂着他的嘴巴,“傅狗,你脸皮真厚,荤话连篇,怎么能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呢!”
傅砚沉揽住她的软腰,以防站她稳当,深眸漾着餍足后的笑意,舌尖甜了甜她的温软的手心,沈黛西反感似收回手。
“宝宝,快去洗漱,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沈黛西狠瞪了他一眼,又风风火火的往浴室里赶。
两个人吃完早餐,整装准备出门上班。
沈黛西把男人堵在门前,她的眉心紧蹙,冷声道,“你过五分钟再出门,错开来乘搭电梯,如此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了。”
傅砚沉站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唇冷笑着道,“你车还在公司停车场,你这会是打算打车过去?上班高峰期,歪想打着车了,就是打着赶到公司也得两小时后。”
“没事,我就跟项目部的同事说,我有事晚点到,就今天而已。”说着沈黛西拿起手机点开打车软件,搜索附近的车次,等她看到软件排队等候打车人数是三位数时,如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
傅砚沉从玄关处翻出一只口罩,他俯下身来,骨节分明的长指拉着两根细带,往她两边的耳朵挂,伸手捏了捏中间,再把长波浪发往脸颊两边散开。
他抿唇,叹气道,“宝宝,这样不就行了,帽子我也让林政准备了就放在车里,这下满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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