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打算是,大张旗鼓杀了无锋的刺客,宫门对她的怀疑总该小一些,反正她的内力深浅摆在那里,她爆不爆发他们都是忌惮的。
她抱住臂膀,蹲下去呜呜哭起来。
“主人,干嘛不继续觉醒霸王花。”
“啧,我想了一下,真当了霸王花,宫门岂不是要把我供起来啊,主线又要崩了。”
“我觉得现在主线已经开始崩了……”
宫尚角忽然绷不住,冲过去直接将她拉起,捧住她的脸,仔细看了一番,发现她没有受伤,脸上的血迹似乎是手指印,延伸到脖子里去了。
“呜呜呜……”银月哭着,“我还在睡呢,这个人忽然开始摸我,太吓人了……”
宫尚角转脸看向那垂死挣扎的刺客,暗黑色的视线恨不得撕了他。
然而,有人比他更迅速,是宫远徵,他提刀冲过去。
“哎宫远徵!”宫唤羽要阻止都晚了,“留活口审讯!”
晚了,宫远徵一刀割断了刺客的喉咙。刺客顿时就没了气。
宫尚角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银月,眼里涌动的光芒,她没看错的话,就是温柔和心疼。
银月一愣,她瑟瑟退开两步,低下头,别看我别看我……
她又胆小又懦弱还没脑子的人设,这种武功强悍心思缜密的男主按理看不上才对,能入他眼的,不应该是聪明机智、有勇有谋的女二人设吗?
她好像……很怕他?宫尚角心里一沉,吩咐一旁的侍女:“扶银姑娘回房,清理一下,让大夫过来看看。”
侍女到底是绿玉阶,虽然目睹银月的开大,但仍上前来,搀扶住了她,往楼上走。
银月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宫尚角走到宫唤羽跟前,行了一礼:“少主,远徵冲动,但也情有可原。”
“哥!”宫远徵想争辩,被宫尚角斜了一眼,委屈小狗似的住了嘴。
宫唤羽皱着眉,看看死透了的无锋刺客,又看看刚进门里的银月,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事得执刃和长老来定夺了。”
说罢,他带着他的人走了。
“哥,”宫远徵上前来,“我没错。欺负胆小鬼的登徒子,我怎么不能杀了?”
他在宫尚角面前一直称呼银月为“胆小鬼”。
宫尚角深深看了宫远徵一眼,神容凝重,这个弟弟,看来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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