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贱，非得喜欢那个冰疙瘩。”夏霓裳忽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说，你以后若是见不到我了，会想我吗？”

陈东一愣，“姐！你说什么？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行了行了，别揉了！滚吧！去做你的事情吧。”

“呃……师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夏霓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没什么！”

“女人那几天就有点烦，不行吗？”

“滚蛋吧！要不然我又想揪你耳朵了。”

“我走我走！”陈东赶紧捂着耳朵，抱头鼠窜。

陈东出门后，夏霓裳站在窗前，一直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回头之时，已然泪流满面。

……

回到家中，姜虹妍正摆弄客厅里的绿植，见陈东回来，指了指厨房，“我给你做了甜羹，应该还没凉，去尝尝吧。”

陈东一愣，“老婆，你说什么？甜羹？”

“对呀！”姜虹妍露出得意的表情，“晓倩姐教我的，你尝尝看。”

“哦……”陈东仔细看了看姜虹妍，发现她一切如常。他其实也不相信缚红菱还敢对姜虹妍做手脚，便转身去了厨房。

瓷碗中，半透明的汤汁中，漂浮着橘子，菠萝，苹果，梨等等水果的小块，还冒着淡淡的酒气。

陈东拿起碗，一饮而尽，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盘桓，一边嚼着水果颗粒，一边品着米酒香，个中滋味，怎叫一个“爽”字了得。

“老婆！”陈东朝着姜虹妍挑了挑大拇指，“太好吃了！谢谢！”

“你喜欢吃就好。”姜虹妍展颜一笑。

“今天，晓倩姐和我聊了很多。”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人得接受现实。”

“咱们既然领证了，也不可能离婚。”

“而且也熟悉了。”

“那就过日子吧。”

“过日子……”陈东舔了舔嘴唇上残余的甜羹味道，笑道，“你给我做甜羹，就是在过日子对吧？”

姜虹妍点点头，“生活，总要有些仪式感。不瞒你说，听到你夸我做的好吃，我也挺开心的。”

“哈哈！”陈东开怀一笑，一把将姜虹妍抱了起来。

“啊？”姜虹妍一惊，“你干什么？”

陈东抱着姜虹妍转了好几圈。

“这也是仪式感。”

“下班之后抱一抱呗。”

“那你说咱们要过日子的话……”

“晚上，睡一张床怎么样？”

姜虹妍沉默了片刻，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

“可以……试试。”

……

两人洗漱完毕，姜虹妍坐在床边，有些怯懦的看着陈东。

陈东忍不住笑了。

“老婆，你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睡个觉而已，你不至于这么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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