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鹅的共同努力下，他们开始从各个方面入手，寻找更多的线索。

他们调查了受害者的社会关系、分析了凶手的作案动机、甚至还走访了案发现场周边的居民……

但一天半的时间实在是有限，四鹅累到饭都没吃，躺在事务所的沙发上感觉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

“123，你们今天有啥收获不？”尔嘉王一边给曲奇铲猫砂，一边问道。

“有是有，不过说来话长。”

“对对对，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黑心武器行看上去很小，实际上暗藏玄机，我和123今天去，竟然发现了仓库里的隐藏空间！”

市场李大妈想起今天的所见所闻，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他本以为是调查仓库是不是有狗洞之类的可以让鹅有机可乘，却未曾想险些与凶手碰个正面。

市场李大妈的话让整个事务所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尔嘉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向市场李大妈和123，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紧张的光芒。

“阿市，你和123在仓库里到底发现了什么？”

尔嘉王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但理塘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事务所的大家长。

市场李大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我们进入黑心武器行后，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武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黑心杀手现在应该躲在橘老师家，武器行没有营业，但那个门并没有上锁，我们两个觉得奇怪，悄悄推门进去，突然发现后面的仓库似乎开着门……”

“按照黑心杀手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这么粗心，我当时有种预感，这个门，可能就是凶手开的。”

123接过话头，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不难听出当时身处武器行的两鹅有些惧意。

“我们两个进去后，非常小心，好在仓库的货架都很高，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多，我们两个分辨了一会儿屋里没有任何鹅的呼吸声，然后进去开始调查，结果我们发现，那个仓库的地上有个地窖，通往更下一层。”市场李大妈故弄玄虚，声音越来越小，尔嘉王和小汤圆越听越认真。

“下地窖的入口是一个狭窄的楼梯，我们只能一前一后下去，楼梯两旁连扶手都没有。”市场李大妈继续说道，“就在我们两个快要到底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兵器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发觉不妙，我和123赶紧往楼上跑去，后面似乎有鹅追赶我们，但是我们俩没敢往后看……”

“地窖里面有鹅？”尔嘉王皱眉，“所以123怀疑里面的那个偷武器的鹅就是凶手？”

“我是这么想的，”123说，“后来我们在武器行外等了两个小时，觉得那个鹅应该走了，又去了一趟地窖，发现里面所有的武器都带有黑心杀手logo，而且有一个架子很奇怪，武器数量很明显和架子上标注的对不上。”

“不是，咋的？这凶手偷武器还搁一个架子上拿啊？连牧场织毛衣的都知道羊毛不能可一只羊薅呢……”尔嘉王听到这里十分无语。

“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反正也是完美犯罪，就算是偷了武器，我们也查不出来他是谁吧……”

123有点蔫蔫的，她有些后悔，明明当时她和市场李大妈两个鹅，结果还是逃得干净利落，一点儿没犹豫。

“要是当时能把他抓住就好了……我直接就是一个九阴白骨爪接降龙十八掌，然后一个乌鸦坐飞机，猴拳醉拳叶问附体，打狗棒少林拳法，一个左正蹬一个右勾拳，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巴拉巴拉巴拉……”

“这……你说的你都会吗？”尔嘉王有些无语，他在事务所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市场李大妈还会点功夫呢？

“当然——不会，不会还不让人过过嘴瘾了？”市场李大妈理直气壮，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一通驴头不对马嘴而羞愧。

123和市场李大妈说完，尔嘉王和小汤圆也分享了一天的收获。

“各死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我调查了她们的工作单位，朋友圈子，都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连外面办卡的美容院、瑜伽馆什么的我都跑了，并没有什么交集，唯一可能有点关联的就是死之前都去逛街了，逛的还是鹅流量最大的IEc广场，那里每天鹅都很多，根本没办法下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