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贴心的堵上石小宝的嘴，蹲下来抓住他的头发。

看着他惊恐惧怕的眼神有些无趣，怎么会怕呢？

石大宝更蠢一点，杜香倒是从他嘴里问了点东西出来。

他们连让她死都不怕，她现在只是温柔的绑住他的手脚，堵上了他的嘴，怎么就怕了。

她不喜欢没有骨气的小孩子。

旁边满满的水盆里，小蛇游的无比欢快。

杜香笑了笑，“小宝，你看看它多可爱。”

石小宝惊恐又害怕，他不知道杜香这个赔钱货要干什么，但本能的求生欲让他顺着她的话疯狂点头。

杜香拧眉不满。

下一秒抓起他的头按进水盆里，察觉到手底下人的挣扎，一点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直到他挣扎微弱些许，杜香才将他抓起来，看他逐渐恢复清明，气息喘动越来越强烈。

语气轻柔道：

“你刚刚骗我，离得那么远怎么会发现它的可爱，这次看清了吗？”

石小宝怕死了，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水，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他的大脑有些不转动。

不转可不好，杜香又一次将他按进水盆。

又濒临死亡，又发出好奇的疑问。

她心善，怕他回答错误惹她不开心，所以没给他回答的机会。

要知道她不开心了后果会很严重。

反反复复的折磨之后杜香也累了，将人丢在地上任他缓回一条命。

石小宝在巨大的惊吓和窒息压迫之下瘫软在地上，甚至尿了裤子。

杜香翻看着书，不说放他，也不说不放。

这种状况无疑最折磨人，哪怕对方只是个小孩子，缓过了死亡的那股劲儿也惧怕瑟缩。

但杜香不满意，什么回忆，什么伤痛，都太容易愈合，太容易忘却，尤其是小孩子，还是不聪明的小孩子，万一他记性不好怎么办？

还得辛苦她勉为其难多来几次，成为刻进骨子里的恐惧烙印才行。

良久放下书，笑的温柔靠近石小宝。

厌恶的看着他惊恐瞪圆的眼睛和大颗大颗的眼泪，她不喜欢。

抬手轻抚了抚他的头顶，又一次抓起发根将他的脸狠狠没入水中。

杜香的动作持续了一轮又一轮。

反复折磨，直到看着他眼里的求生意志微弱到不可察觉，她终于满意。

温柔的解开绳子，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水。

“小蛇可爱吗？”

“可...可爱。”

石小宝身体还在颤抖着，眼神很呆滞，甚至已经连惊恐这种情绪都没有了。

杜香满意。

“以后在家里要听谁的话？”

“听...大嫂的话。”

杜香敛去温柔的笑意，“这个称呼我不满意。”

这倒是她考虑不周没有交代了，但他不知道自己问一问吗？

没关系，对小孩子她还是很有耐心。

杜香轻拍了拍石小宝的肩膀。

“以后咱们四个在家里要叫香香姐姐，有其他人要叫赔钱货，知道吗？”

石小宝无法思考，呆滞的点头，眼泪不自觉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