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随手捡起清洁车里的破抹布塞他嘴巴里。
很好,终于清静了。
“就是他?”
李超琼利落短发,戴着墨镜,白衬衫黑西裤,坐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一副香港大姐大的架势。
“是!”
阿旺躬身回答,身姿挺拔,双手交叠在腹前,站在她身后。
郭达被丢在地板上,双手被反绑,嘴巴里塞着破布,唔唔唔拼命鼓秋鼓秋往门口蹭……
灵胧轻轻关上门。
李超琼压低身子,一把揪住郭达的头发。
“你胆子不小,敢动我的宝贝儿子!知道跟李家作对的下场吗?”
“李家?哪个李家?”
郭达的嘴巴在灵胧进屋前就给他解了,阿旺一把拽出他口中沾满口水的破抹布,他嘶哑着嗓子跟个太监一样都破音了。
“你说这全港有几个李?”
李超琼用力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的脸转向自己。
“说吧,想怎么死?”
口中的香烟雾气喷到郭达鼻腔,“咳咳!~”
“不,不,李小姐,我呒知,我真嘅唔知道系首富李家,那个雇主说,系她嘅前男友,就给了我生辰八字,说那只系一个小开,就系想教训教训——”
“是吗?”
李超琼一把松开他的头发,尖头高跟鞋狠狠踩住他的脸,墨镜滑下,露出一双冷冰冰,满含杀意的眼睛。
“你不知道?”
手一摆,身后的阿旺立刻直接点开手机录音。
郭达在听到和对方通电话被录音后,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越听,脸色越白。
“李小姐,这件事,唔关我事,我只是收钱办事,我跟李少冇任何私人恩怨噶,求求您,再说,李少身体已经好了哇,一定系平时李小姐您积德行善,菩萨保佑的——”
郭达的眼珠子乱转,拼命想着脱身的理由。
“嘁~你把我当三岁孩童?还是觉得我李超琼白混香港码头几十年,现在立刻给我儿子解那什么断子绝孙咒,不然我让你现在就断子绝孙!”
“系,系,马上解!”
只见郭达立刻爬起身,哆哆嗦嗦念念叨叨,不一会儿,念完了。
灵胧从隔壁推门进来,对李超琼点点头。
“嗯,李嘉文先生脸上的死气已经完全退散了。”
“好,现在,是第二件事!是谁指使你的,原原本本说一遍!对着那里!”
李超琼站起身走开,郭达才发现她的背后是一架录像机,摄像头正对着他。
郭达喉咙上下滚动,咽着口水。
“李小姐,这行有规矩噶,我唔可以透露背后金主嘅姓名,否则系会被誓言反噬的,而且我真嘅呒知道她的全名——”
“是吗?看来你还挺讲江湖规矩的嘛?那你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吗?”
李超琼接过旁边的保镖递过来的一把改锥。
她一把揪住郭达的衣领,单膝压着他,另一只手握住改锥就对着他的眼球猛刺下去。
“啊啊啊!不要!不——这系杀人,杀人系犯法噶!”
郭达拼命想逃,没想到一个女人为什么力气会这么大。
他不敢再乱动,那改锥的尖头距离眼球只有几毫米。
他也在赌,赌李超琼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杀了他,虽然李家有钱,可现在是法制社会,豪门也得收敛!
李超琼挑了挑眉,脸变得狰狞而狠辣,“没人能在伤了我的亲人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们一起下去!”
郭达体如筛糠,想了想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李,李小姐,我嘅只知对方姓祝,一般都冇见面噶,手机单线联系。”
李超琼收起改锥,在他脖子的大动脉比划了比划。
“现在,你去对着摄像头,把那姓祝的花钱雇你做的事去说一遍,包括每次做了什么,花了多少钱,统统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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