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越怒道。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堂姐说话?她也是关心我们,关心爷爷才——”
“呵,关心?真的关心,他们家会在爷爷摔了连个面都不露吗?”
萧子越脾气是真的臭。
萍萍低着头小声说:“大伯,其实——爸爸在半夜开出租车到过你家附近,只是他不想让爷爷看到他不高兴,才没有主动出现在你们面前。
那段时间,我常常听见半夜他躲在厕所里哭——”
“哼,说得好听!真有孝心,当年就不该背着家里改志愿去当兵!结果呢,救了人自己最后还落个残疾!
谁记得他的好?人家反而在部队提干,顶了他的功劳——”
萧子越气呼呼地转过身去,灵胧瞥见他的眼圈发红。
这个人嘴巴虽然狠,但还是心疼这个弟弟的吧!
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
“好了,跟孩子们说这些做什么?”
萧夫人推了他肩膀一把,“是我让萍萍来的,你想骂我就直说,别拿孩子们出气!”
被萧夫人这么一插嘴,严肃的气氛和缓了不少。
西北方在五行八卦中位乾宫位,代表父亲、支配者、掌权者等。
“我们先去西北角那个房间吧!”
司徒檀月和灵胧让萧湛带他们往二楼的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里,一位银发苍苍,面色蜡黄的老者正坐在轮椅上,他的左手臂打着石膏绷带,
右手在翻着一本相册,他的手指还停留在一张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的照片上。
应该是摩挲了很久,大概就是萧萍萍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了。
看到一群人进来,忙把相册合上。
“爷爷,您看谁来了?”
萧湛推着萧萍萍往前一步,“这是我堂姐,萧萍萍,小叔的女儿!”
老人灰暗的眼光里散发出一丝光芒,严肃的面容漾起慈祥的笑。
“过来!”
招呼着萧萍萍过去。
祖孙俩没有任何距离感,大概就是血缘的力量吧!
灵胧和司徒檀月在房间里打量一番,发现房间的壁橱里,很多的抗战奖章。
灵胧的鼻息嗅到其中一枚奖章上一丝血腥气。
司徒檀月也站到了那枚奖章前面,他手指掐算,“应该是摸这枚奖章的时候粘上了——”
灵胧走到老者身前轻轻问道:“爷爷,您当时摔倒的时候是不是流血了?”
“流血?没有啦,我一个经历战火的人,怕什么流血牺牲?我们革命战士神鬼不惧,娃娃们小题大做啦!”
萧爷爷摆摆手,神情颇有些骄傲。
“怎么样?不准了吧?你们这些孩子啊,好了,爷爷要休息了,都去外面玩吧——”
萧子越终于扬眉吐气起来,把他们当成一群胡闹的小孩子,摆起面孔哄他们下去,他一个科学家,时间宝贵,哪里有空陪着他们搞封建迷信。
“不可能,午月十九,凌晨二点到三点,乾位月亏阳虚,最为脆弱,如今萧爷爷被骸阵所伤,必定是见血了!”
司徒檀月掐指一算,语气颇为坚决。
“见血?我摔跤了吗?什么时候——”
看萧爷爷又开始犯糊涂了,萧子越往下赶人,“好啦,别胡闹了,都下去玩——!”
“啊!”
萧湛大叫一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