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最后看了那队伍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继续赶路。
王月半盯着陈皮,语气疑惑道:“老爷子准备物资的时候,怎么不让人准备点热武器,那玩意多好用。”
“而且他们这么多人,到时要是对上了,咱们岂不是很容易吃亏。”
闻言,陈皮停下脚步,转头眼神毫无波澜地看向他,嘴角笑的让人捉摸不透。
在墓里,热武器就像双刃剑,有时,它不仅会招惹来要命的东西,还可能成为自身的催命符。
“那些热武器,除了炸弹,有哪个能比我们的家伙事好用。”
陈皮深深地看了王月半一眼,随后询问顺子,附近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能遮挡风雪的地方。
不然雪山的夜晚,气温会更低,那可是会冻死人的。
顺子在长白山下生活,心里自然清楚没有落脚点的危害。
他带着大家一直往上走,来到一个破旧木屋前。
众人从顺子那里得知,这里是雪山哨站的补给站,不过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
补给站里有木柴和食物,大家围着铁火桶取暖,简单吃过后,彼此靠着便陷入了睡眠。
大清早醒来后,大家解决了生理需求后,继续爬山赶路。
出发时,外面下着小雪,气温变得更低了,一行人穿着军大衣,搓着手,瑟瑟发抖,身体就像被冻僵的蛇一样,不仅没有发热,还隐隐有些僵硬。
过了雪线,积雪越来越厚,靠双腿很难继续行走,要赶路只能用马拉雪耙犁。
坐上雪耙犁五分钟,霍司冷酷如冰地戴上帽子,心疼地抱紧自己。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一位天王的单曲。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风混成一块……】
在一定的速度下,寒风如刀割般冷酷无情地刺痛他们。
突然前方带路的顺子停了下来,众人下来问他情况如何。
却见他沉稳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顺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停下来了。”吴协不明所以,不解地上去询问。
顺子面露难色,指着前方说道:“风雪太大了,地貌被改变后,路就不好找了。”
“而且这里似乎雪崩过,上面压的不是新雪,太过松软,很容易滑塌,我们走的时候得一个一个过。”
“现在怎么办,风会刮多久。”霍司看了眼天色,乌云密布,目之所及皆是纯白。
在这种环境下,人很容易患上雪盲症。
顺子叹了口气,忧愁地说道:“这风最少要刮上两天,我知道附近有个边防哨岗,咱们去那里躲躲风雪。”
霍司拧着眉,表情很是凝重,他担心一会雪下大了,语气焦急地催促着,“那就带路,看情况雪很快就要下大了,我们要快一点。”
顺子的脸色就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难看极了,他点了点头,带着大家去找边防哨岗。
大家顶着寒风暴雪,艰难地跋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看到哨岗。
霍司吐出一口雾气,那雾气就像一条白蛇,在空中扭曲着。
他微微喘气,看向其他人,只见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就像被冻住了一样,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冻伤了,就像那被开水烫过的西红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