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放手!”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不悦。
三人在餐厅门口引来不少人侧目。
林知安被看得头皮发麻。
总有点动物园的猴子被观赏一般。
“你们都给我放开。”林知安甩开两人的手,“说话说话,别拉拉扯扯。”
公众场合,像什么样子!
“安安,我送你吧。”傅期铭先发制人。
时钰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安安,我有事找你。”
傅期铭:“你有什么事不会直说?”
时钰:“跟你有关系?”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吸引,以至于林知安什么时候走了都没发现。
当两人回神时。
林知安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
她约了客户两点半见面,可没时间听这两位大少爷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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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有时间来接一下阿周吗?”
电话刚一接通,傅司年的声音混杂着吵闹的歌声便一同传进林知安耳朵里,她今天跟客户去了项目现场。
结束后又去参加了总裁办今天的部门聚餐。
直到很晚才回来。
她刚进卧室,傅司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都快怀疑傅司年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
怎么她在外面时不打电话。
偏等她到家才打电话。
林知安问了地址,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她叫了司机一块儿出门。
她现在这个状态。
今天聚餐她喝了酒,这会儿又累的厉害,可不敢开车。
车子开到酒吧外时林知安险些睡着。
她拍了拍脸,而后下了车。
林知安刚走到门口就被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心脏一紧。
陆成周家教很严,他跟平常的有钱人家少爷不太一样,玩物丧志的东西,或者地方一律不允许去。
后来即便陆成周着手接管陆氏集团,夜店这种地方他也一直很少来。
今天已经凌晨。
居然还在这里,而且电话里傅司年说陆成周喝得烂醉。
陆成周一向有分寸。
刚开始工作时陆先生给他下了任务。
他为了谈客户,在饭桌上也喝过很多酒。
但不会喝到烂醉的地步。
最近他喝酒的频率似乎变高了很多。
林知安不由得想起那天她拒绝陆成周后的场景,陆成周的脸色肉眼可见得绷紧。
看起来心情很差。
一眼不发就离开了他的卧室。
一个字都没给她留。
刚一进门林知安便被忍不住捂住耳朵。
活了两辈子。
她对这种地方一直都没兴趣。
因为太吵了。
她曾经跟朋友一块儿去过,那时是因为好奇,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她胃疼,甚至有些反胃。
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
没想到如今再来居然是接陆成周。
林知安抬眸时,便看到了二楼卡座朝她摆手的傅司年。
她往傅司年对面看去。
果不其然。
陆成周十分没有形象地歪在卡座上。
这十分不符合陆成周的风格,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如傅司年说的那样——喝醉了。
林知安穿过人群,径直上了二楼。
她找到陆成周跟傅司年的卡座位置,在桌边停下。
“你怎么不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