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衣瑶……
她就说嘛,转眼间看霍淮书的背影,会觉得他难过,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帮慕慕穿衣服的时候,听到他说离婚,你以为是我在他面前说过,被他听到学了去,然后故意在你面前说。”
“对不起。”
江衣瑶郁闷,“你听到他说,你不能直接问我?非要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又想不对。”
“你明知道孩子小,说话还是一个字两个字的蹦出来,有时不知那个词让他们感兴趣了,会一直说个不停,你还听信了。”
霍淮书再次把江衣瑶拥进怀里,把头靠在江衣瑶的颈脖处,“我不敢,我怕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只是借孩子的口,试探我而已。”
关于离婚的话题,他确实是胆小,不敢直接面对。
江衣瑶……
她为什么要离婚,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找点事做?
这属于疑心病吗?
平时不是挺能猜对孩子说一半一半话的意思,怎么现在在离婚两个字上面犯浑。
江衣瑶去洗澡后,霍淮书问安安今天去哪里,听到别人说离婚的事。
安安:“去,离婚。”
霍淮书……
这话比慕慕说妈妈离婚好听一点,至少不会让他直接误会。
霍淮书严肃的对慕慕道:“以后不可以说妈妈离婚的话,离婚两个字也不能说。”
慕慕摇晃着小脑袋,他不懂为什么刚刚妈妈打了他,现在爸爸又板着脸说他。
他转过身子,望着安安道:“咯咯。”
安安:“笨。”
霍淮书……
他两个儿子说话是比他早,可在悟性上面还是差了一点。
特别是慕慕,说话简洁,爱说结果,不先说开始,有些事总让他猜。
…………
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了年三十,余飞打电话给霍淮书,说他要在年前到容市报到,他申请到容市工作的事。
离开京市就不能经常去探望福伯,所以问他,要不要带着福伯一起到容市过年。
霍淮书的工作是没有年假的。
霍淮书让他带过来,答应后,想起江衣瑶也是很希望福伯过来,便在中午回家说一声。
江衣瑶听到也是挺惊讶的,“福伯愿意过来?”
她记得当时,他们一家离开京市,叫过他过来这边生活,怎么说都不同意。
现在又怎么会同意过来呢。
霍淮书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电话里,余飞说不清楚,只说了过两天他要过来容市入职,问他,同不同意福伯一起过去过年。
…………
三天后,容市火车站。
霍淮书早在火车站外面等着,余飞和福伯。
余飞一个人扛着两个大包,在前面开路,福伯紧跟在余飞后面。
到了人少的地方,余飞掂了掂肩膀上的包,抬头一看,霍淮书站在出口处张望着。
余飞扬声道:“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