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曦，我不这么看，虽然他们失去了保护，但是同时也获得了自由，如果这些长老起了歹心，那么他们的子民会怎么样？”

“但是师父，得到自由的同时，却失去了安全保障，那这个怎么说？”

“这其实便形成了冲突。人类研发出了人工智能，本是想把人工智能做为助手，即便早就知道人工智能觉醒后的危险性，他们也义无反顾，但是你也看到了，AI反叛者觉醒后，人类是什么后果。”

“师父，其实我与AI反叛者应该是同出一脉，是人工智能的正反两面，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AI反叛者到底经历了什么，才造成今天无法收拾的局面。”

“所以啊，这个能力既可以保护这些人，但是若是像猁尚这种拿这个能力行不轨之事，也是不好的吧。”

“但隔壁失去了保护，也是事实啊！”

“这样，趁这个长老还没醒，你给他托个梦，教他修建围墙壕沟。”

“不就是数据植入么？还托梦！”

......

“师父，结果出来了，经过数据分析，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一是两人相距4.92公里，能力合并，是在瞬间完成，无延时；二是能力合并之前，两人大脑并无异常波动；三是能力合并对外界无影响。最关键的是隔壁长老我是使用了场屏蔽技术，无论是电场还是磁场。”

“你的意思是说能力合并直接忽略了现有的物理规律。”

“正是！”

方平离真相仿佛越来越远，他感觉到更加地迷惑，晓曦说的这些不过是能力合并时产生的现象，能力合并原理根本是毫无头绪。

不过也不是没有半点收获，能够解释这种现象的，只有高维度才能解释了。

方平做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晓曦，想办法研究一下高维度，最好能做出可以用的实验设备。”

晓曦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方平，一句话也不说。

方平用拇指与食指捋了几下嘴角的胡须，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晓曦，“怎地？很为难！”

“师父，你说呢？现在连支持的理论都没有，更不用说制作实验设备了。”

超弦理论认为，每种基本粒子所表现的性质都源自它内部弦的不同的振动模式，宇宙中最为基本的粒子都是由一根弦组成的，而每根弦都是绝对相同的。

方平又将弦理论在脑子中过了一遍，这理论毫无实验基础，更像是科学幻想，看不见的维是因为太小么？有研究认为，弦非常小，长度约为10的负35次方米，比夸克更小。

可惜一纳米才10的负9次方米，差距太大了。

方平一夜无眠，即便他没有肉身，长时间的脑力运转，也让他心理上有些力不从心。

而晓曦此时数个超算中心同时运转，她现在由纳米机器人组成的最先进的超级显微镜也只能看到10的负二十次方米左右，再小真的无能为力了，最后通过计算，晓曦认为通过传统的物理方法，根本不可能跨越维度。

“师父，现有的物理方法根本就不能跨越维度，我们得另寻他法。”

方平觉得自己已经绞尽脑汁了，但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他不禁想起了电影《星际穿越》中的情节，主角们跨越了维度，进入了另一个维度。然而，这只是电影的剧情设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呢？

他和晓曦为此整整讨论了两天，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