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相低着头恭送诸位人族之神的离去，早已热泪盈眶。

此行，不问归期。

......

“你是说，你是曾经姜子牙的坐骑四不相的女儿？”

黄长安带着一丝怀疑的目光看向鹿角少女，引得对方一阵不满。

“哼，不像吗？”

“我觉得不如秦始皇给我打钱更合理。”

黄长安刚想说出这句网络热门梗就被秦始皇一个暴栗敲在了脑门上。

“呜呜呜我错了。”

“再也不玩梗了。”

“......”

秦始皇白了这臭小子一眼，随后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那你母亲最后去了哪里？”

黄长安摸了摸脑袋，重新问道。

只是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对方情绪里蕴含的失落。

少女沉默，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而就当黄长安想说些什么以缓和这忧伤氛围的时候，少女却再次开口。

“母后大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追随太公的步伐，前往苍穹宇宙。”

“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而那时，我，才刚刚诞生。”

看到少女似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黄长安便不愿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问起了对方的姓名。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鹿姐姐吧。”

少女抬起头，看向黄长安的目光里带有一丝茫然。

“我，好像，没有名字。”

黄长安微微诧异，但转念一想，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对方的母亲即便贵为神兽，也只是留下了一个“四不相”的名字。

甚至还是谐音。

不过，一直没有名字可不行。

会失去对自我的认知与认可。

思来想去，黄长安看着鹿角少女沉吟道。

“要不然我给你起一个吧？”

少女似是被勾起了兴致，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看向黄长安的眼神也更加柔和。

“好。”

“鹿鸣呦呦，呦呦鹿鸣，那便结合诗经所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取名子衿如何？”

“子衿。”

子衿不停地念着自己的名字，眼神里似逐渐有了光。

“好，我就叫子衿。”

“而且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嗯嗯。”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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