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世楚飞雁已经和离走了,我们肖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你却偏在这个时候把韩家的婚事给退了,可想过我们肖家日后的处境?
川儿,你醒醒吧!肖家落魄了,无权无势的,太子和安王我们谁家都攀不上,我们就是在这些皇子和公主们的夹缝中求生存,谁也得罪不起啊!”肖正德无奈叹息。
“父亲,现在的皇帝龙体欠安,朝局动荡不定,正是多事之秋,处处充满着危险和不确定,哪怕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我们还是先明哲保身吧!等待时机成熟再做打算。毕竟,有命在才是最重要的。”肖长川劝道。
他昨晚上见识了楚飞雁的本事,有她拥护太子,安王不可能夺得皇位,如果安王想像睿王一样剑走偏锋,下场只会比睿王更凄惨。
这才是他想脱离安王的主要原因。
“川儿,你已经得罪了韩家,以他们的势力,想捏死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怎么明哲保身?长林已经被退学,怕是我们连锦绣城都待不下去。”肖正德道。
“那我们就不呆了。”肖长川拳头紧攥起,“父亲,我们先回祖籍住几年,等新帝人选尘埃落定,我们再回来。”
“你糊涂啊!如果走几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肖正德真想敲开这个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是让你娶一个韩知玉而已,那你就娶回来便是,如果真不喜欢把人供在那里就是。”
就好像之前娶楚飞雁一样,两年过去不都没事吗?若不是肖长青这个孽障作死去招惹了她,那泼天的富贵依然是他们肖家的。
“父亲,韩知玉与楚飞雁不同,如果让她进门,怕是要搅得府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肖长川摇头不赞同。
楚飞雁性子是安静的,除非把她惹急了。
但韩知玉不同,现在他已经把这个女人看得透了,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性子变得越来越极端,现在连人都敢杀,让他心里感到不安,真怕她以后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行了,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肖正德对他摆摆手,“我亲自去安王府求安王殿下,毕竟为父在朝中还有几分薄面,安王爷会见我的,你准备迎娶韩知玉。
川儿,为了整个肖家,你不许再意气用事了。”
他临走前又语重心长地道:“至于朝中的局势,我们见机行事就好。良禽择木而栖,我们没有必要非吊在一棵树上,把自己搭进去。”
就这样,肖正德亲自去找龙时华求情,又替儿子向韩尚书当面道歉,求得韩家人的原谅。
韩尚书本来只是想给肖长川一点教训,逼一逼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现实。
肖正德亲自来求情,他就顺着台阶下了,恢复了肖长川的官职。
十日后,肖长川与韩知玉的婚事如期举行。
这两个人都是二婚,但他们都做了不光彩的事情。一个辜负了楚飞雁;一个婚前失贞,让人唾骂。
是以!他们的婚事办得很低调,但依然被围观的百姓骂,甚至对花轿吐口水和扔臭鸡蛋。
迎亲队伍狼狈地回到信武侯府。
肖家虽然发出去的请柬不少,但根本没有几个人来道贺,门庭显得很是冷清。
想在他们之前,一个迎娶公主,一个高嫁王爷,婚礼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特别是楚飞雁的出降,婚礼奢侈盛大,轰动整个锦绣城,让人们谈论了好久,都羡慕肖长川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