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领了命令后直奔保卫科,保卫科的梁科长也接到了李厂长的电话,自然极力配合许大茂的行动。
“大茂兄弟,你和我说说,这个新成立的部门是干嘛的?”梁科长腆着脸凑了上来。
许大茂现在正是气焰高涨之际,已经不把梁科长放在眼里,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老梁,不是兄弟不告诉你,是这件事李厂长他老人家亲自嘱咐了,要保密,一点消息都不能传出去,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
尤其是我,你也不想哥哥我吃挂落吧!”
梁科长面露异色,连连摆手并向后退去,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那就算了”。
许大茂见他不敢多问,立马狐假虎威,让他快去督促,把人尽快找来,不要耽误了李厂长的任务。
看着梁科长那慌不择路的样子,许大茂狠狠挥了挥拳头。
‘MD,真他娘的爽。’
之前梁科长这老小子也没少使唤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也到了他许大茂上位的时候了!
坐到梁科长的位子上,许大茂长舒了一口。
“轻舟已过万重山啊!”
阳光透过缝隙,如金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洒在许大茂的身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庞,使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仿佛他是这片光芒中的主角,他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仿佛他已经征服了世界。
……………………
下午,正在捣鼓零件的何雨柱眼前出现一个骚包男,就像翘着尾巴的公鸡,不停地咕咕叫,何雨柱不耐烦地一巴掌直接教他做人。
“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许大茂被何雨柱打了个措手不及,刚想来个以雷霆击碎黑暗,但却被何雨柱打断了施法,直接给搂了脖子。
“别得瑟,快说有什么事,没事快滚蛋,别耽误我干活。”
许大茂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才从何雨柱的怀中挣脱出来。
他先是紧张地四下张望,确认没有熟人看到这一幕后,才匆忙整理起自已的衣服,紧接着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一边拽着衣襟,一边偷偷摸摸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已的窘境。
接着就是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丫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钳子,许大茂识趣地咽下了后面的话,立马换上一个极为欠打的笑容,得瑟地说道:
“何雨柱,你知道哥们又升官了吗?
猜你就不知道,我告诉你,哥们现在又升了半级,成了稽查队的副主任,只对李厂长负责,哈哈哈。”
稽查队?
何雨柱心下一突突,难道是……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惊讶,眼神中透露出疑惑。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不信任,问道:“稽查队?我在轧钢厂这么久,可从没听说过有这个部门啊。你不会是在吹牛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对方所说的话充满了怀疑。
之后何雨柱故意将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抱在胸前,显示出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
这番举动成功地让许大茂怒火中烧。
“何雨柱,你丫就是嘴硬,我告诉你,稽查队可是上面今天下发的通知,让李厂长组织人手,而我,就是他钦点的第一个副主任!”
何雨柱依旧摇头,“我还是不信,你说的这个什么,对,稽查队,到底是干嘛的,你要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那我还能信你两分。”
然而,理智的堤坝已经破溃,许大茂的思维完全被一种执念所占据。
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一定要让何雨柱相信我升官了!
这个念头像燃烧的火焰,吞噬着他的一切理智。
每次许大茂见到何雨柱,理智直线下降,好胜心急速上涨!
“你丫的不信是吧,我告诉你,我们的任务就是娄……”理智突然回归,许大茂紧急闭嘴,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娄?什么娄,继续说啊,说下去我就信了。”
何雨柱就像是魅惑人心的魔鬼,着急想要撬开许大茂的嘴。
“呜呜!”
许大茂捂着嘴摇头,然后低声说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便匆匆离开了车间。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莫名的光彩。
‘看来他们的目标确实是娄家,不行,得让他们尽快走人了!’
何雨柱扔下手里的袖套,让马华和车间主任请个假后便匆匆离去。
……………………
娄晓娥静静地坐在办公室中,她的眼神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只是机械地重复。
明天晚上,她和家人就要远渡香江,离开这个她熟悉的地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惆怅。
她慢慢地整理着抽屉里的每一件物品,动作显得颇为沉重。
偶尔,娄晓娥会停下手中的动作,凝视着某一个物品,仿佛能从中看到自已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知道,这次的离开是必然的,但心中的不舍却难以抑制。她希望能将这里的一切都装进行李,带走一份对这片土地的思念。然而,她也清楚,有些东西是无法带走的,只能留在记忆中。
比如,那个人!
【咚!】
何雨柱闯了进来,让娄晓娥有些恍惚,这难道就是心想事成!
“晓娥,我有事和你说,你……咦,你怎么这副样子,想到什么了?”何雨柱疑惑地看着她。
娄晓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恼,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咪。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似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当她看到来人时,惊讶得几乎要原地蹦迪,嘴巴不自觉地张开,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仿佛对这个人的出现感到无比意外。
整个场面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只有娄晓娥的呼吸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