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吃完午饭便匆忙地回了家,像是被狗撵了一样,一面都不想见许大茂。
许大茂乐呵呵地挥手,高声说:“晓娥,下次我们继续谈啊。”
等娄家车子消失在视野里,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们家有几个烂钱,老子理都不理你,MD。”
说完,许大茂哼着曲子走向了轧钢厂,他只请了一上午的假,他是个放映员,下午虽然不需要上工,但也不能无故旷工,他还想着当干部呢。
娄家在新中国成立前是大商人,整个轧钢厂以前都是娄家的产业,娄父当年可是号称“娄半城”,可想而知娄家的显赫。
此一时彼一时,新中国成立后,娄家虽然因为当年给军队供给物资,但还是被划分为资本家,轧钢厂和其他的厂子都公私合营,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生活比以前差了很多,但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还是住着小洋楼,出入都有小汽车,这也为以后的清算埋下了伏笔。
娄晓娥回到家一脸的不开心,对着娄母嚷嚷道:“这个许大茂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我不喜欢,我才不要和这种人结婚呢。”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娄母感到很诧异,说:“不是吧,许大茂的母亲以前是我们家下人,她不会骗我吧?她告诉我自己儿子高中毕业,在轧钢厂做放映员,人长得好看又会照顾人,我这才准备撮合你们俩的。”
娄晓娥不听,对着父母道:“反正这婚我是不会结的,你们休想。”说完就跑上了楼。
娄家老两口对视了两眼,摇了摇头,这女儿被自己惯坏了。
娄父对司机说:“小李,你辛苦了,下去吧。”
司机小李看着娄父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告诉那件事。娄父看出来司机话要说,示意他说话。
小李想了想,还是把今天遇到的事全部说了出来:“今天小姐去相亲,我在外面等着,有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对我说许大茂不是个好人,让您去好好调查,他不是小姐的良配,说完就走了。”
娄父听完很是意外,谁这么说的,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是不是和许大茂有什么过节。
娄母看着丈夫陷入沉思,迫不及待地说:“那咱们还是调查一下吧,不能把女儿推入火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