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顾婵和在场所有参赛的人都不相同的是,炎俪在短暂时的思考过后,立即提笔写了起来,甚至一边写,她还一边得意的笑出声来。
顾婵偏头瞟了她一眼,当场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这女人是什么水平,整个江南城有几人不知?说她还能这么有文采,面对如此难的题目,信手拈来,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这第一场的纰漏,恐怕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看了一阵,顾婵开始在心里暗自揣测了起来。
不过她嘴上并未多说,而是继续思考,把以前在现代学的那些诗句,都给翻出来想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诗句,能和眼前这副空白画卷对应上的。
另一边,高亭后方一间屋子里。
此时老院士正站在十几个院士面前破口大骂,“你们怎么搞的?这么大的盛会,第一场的试题就出错,刚才要不是领主大人替我们解围,岂不闹出天大的笑话来?你们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可我们昨晚,明明是把试题全部放箱子里锁起来,也检查了很多遍,根本没有错啊!”
“是啊!我们还派人专门守着,怎么会出错呢?”
“这事儿很不对劲儿,怕不是有人给我调换了吧!”
十几个院士皆是一脸委屈的诉起了苦。
老院士当场怔在原地,瞪大双眼,心里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他忙不迭挥手说,“快去把剩下的五场试题都拿过来再检查一遍,千万不能再出错了。”
“可是按照规定,今天诗会开幕以后,我们就不能再动试题了,这试题已经交由县令大人看管啊!”
“对啊!诗会都已经开始到现在了,怎么我没见徐子光徐县令人影呢!”经这一提醒,老院士才回神说。
接着他赶紧把十几个院士遣散,让他们去维持现场秩序,然后他独自一人,朝着存放试题的库房赶去。
很快老院士来到了存放试题的库房外。
这时徐子光正躺在库房门口一张躺椅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葡萄,而库房四周站着二十多个官差,个个腰跨长刀的将库房四处守的死死的。
老院士走上前去,抱拳行礼说,“徐大人,你怎么在这儿躺着,不去前面高亭观赛呢?”
“老子对舞文弄墨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还不如在这儿躺着喝会儿小酒舒坦。”徐子光一脸不屑说。
向来不修边幅的他,近段时间是既不讨好炎锡山,也不讨好顾婵,相反他还乐的十分修闲自在,毕竟打从当上这个县令开始,他就从没有心向二皇子,以前由于看不惯二皇子党所作所为,他还多次上奏折弹劾炎锡山等人。
所以既不是二皇子党,也不是太子党的他,根本不想和顾婵等人打交道,只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