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山和花千少也被顾婵给蒙了过去。
他们也觉得,当今皇上不会让顾婵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鬼做钦差。
可实际上,皇帝老子的格局很大,远非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比拟的。
顾婵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说,“老行长,花公子,今日请你们过来,是希望你们帮忙还我未婚妻一个公道才是。”
“放心,这事儿我们早就听说了。”
“不错,你家的月事巾,我也拆解看过了,这个中道理,我和老行长心理都有数。”
伍山和花千少接连回答。
顾婵脸上露出笑容,心里顿时也有底了。
谁都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看这事儿便知,这就是恶性的商业竟争,接下来只需要把这群妇女解决,其它问题就都好办了。
郑士先以为顾婵不是真钦差后,他胆子变得大了不少,不敢冲顾婵发火,他便将火气撒到了这三十几个妇女身上,冲她们吼道,“你们说,用了那月事巾以后的情况。”
“大人,我……我们都好了。”
“是啊大人,这都过去好几日子,也没开始那么疼了。”
“对对对,也就刚开始用的时候疼些。”
妇女们皆低着头,满脸心虚的说。
顾婵根本不相信她们,冷哼说,“虽是好了,但该做的检查也得做,这二位可是中原医术界领袖级别的人物,让他们分别给你们号号脉,也就知道你们身体状况了,之后再找稳婆来,把你们裤子脱了,好生给你们检查一番下身情况。”
“老行长,花公子,你们二位请吧!”郑士先赔着笑脸说。
两人点了点头。
接着这三十几个妇女便排好队,一一走到两人面前坐下,抻出右手任由他们号脉。
等把所有人的脉都号完了,花千少率先说,“大人,我这边号的脉没有任何问题,她们身体都很健康,也不像是之前出过什么问题的样子。”
“不错,老夫这边号的脉也一样。”伍山也跟着附喝。
“砰!”
郑士先铁青起脸,抓起惊堂木砰的一声砸到桌上。
三十几个妇女当场吓的全部跪倒在地,个个大惊失色,恐惧不堪。
顾婵催促说,“郑大人,叫稳婆来给她们检查下身。”
“依老夫看,没必要再把稳婆叫来了,以她们这身体状况来看,先前下身病症都是装出来的。”
“不错,我也这样认为。”
伍山和花千少接连说。
郑士先愤怒的怒吼,“来人,给我用刑,看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说真话。”
“大人不要啊!我招了,是有人给我们银子,让我们假装下身疼痛的。”
“是啊!我们只是收钱办事,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啊!”
“大人,还请饶我们这一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十几个妇女吓的花容失色,终于把真相接连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