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臣小心翼翼道,“那依你们诸位前辈的意见,我们该如何救师父?”
“造反,是断断不行的,只要我们有一丁点反意,这笔账就一定会算在少将军 头上,甚至直接让他有性命之忧。”
马国强眯着眼睛,思忖许久,沉声道,“但是,我们可以……兵谏!”
……
皇宫,养心殿内。
宋云圣正坐在桌案前,审阅着吕凛核实之后的证据。
突然,养心殿大门被一巴掌推开。
宋静娴气势汹汹从外面冲进来,怒声道,“父皇,你怎么如此糊涂!”
宋云圣微微一怔,脸色倏然阴沉,冷声道,“静娴,你太无礼了。”
“谁准你擅闯朕的寝宫?退下!”
“不退!”
一向乖巧温顺的宋静娴,今日就如同吃了火药一般,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父皇,许言对大乾社稷立下多大的功劳,你怎能如此对待他?”
“往远说,这些年来,许言各处平定叛乱,先后粉碎了东海公和漠北公的阴谋,保全了大乾多少疆土?”
“往近说,前不久出使西域,许言还立下卓越功勋,保护了我和九卿的命,让大乾得到十万匹西域铁骑。”
“这般忠臣良将,放眼大乾建国数百年以来,也是前所未有。”
“你怎能因为小人之谤,便罢黜了许言的官职,还将他打入牢狱?!”
面对自己的女儿劈头盖脸的质问,宋云圣一阵恼羞成怒,“静娴,你这是在和朕说话吗?放肆!”
“来人,长公主疯了,将她给我拖出去,羁押在府中,不准出来半步!”
“是!”
两名禁军走向宋静娴,正要将她拖走。
宋静娴直接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回身一刀挥出,将二人逼退。
“我和我爹说话,干 你们何事?!”
“不想死,就给我退下!”
宋云圣彻底震怒,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怒不可遏道,“宋静娴,你找死吗?!”
“敢怀揣利器,进入朕的寝宫,朕可以直接以谋逆弑君之罪,将你赐死!”
“呵,谋逆弑君?”
宋静娴手握匕首,自嘲般凄然一笑,“父皇,你可真是高看我。”
“你女儿如果真有这个胆气,会白白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公,而不发一言吗?”
“只因为我的娘亲,是一名身份卑贱的奴婢,你便从来都没有多看过我一眼,任由你的妃子对我辱骂欺凌,让我沦为皇宫中的笑柄。”
“若不是九卿这些年来对我照顾有加,若不是许言帮助我脱离苦海,我还不一定能活到今天。”
“这句话,原本从西域回来时我就想对你说,但是当时还念及一丝情分,所以迟疑不定。”
“但今日,见到你这般对待许言,我便总算彻底明白了你的真面目。”
“许言待大乾,堪称恩重如山,但你却对他全无恩义,听信一面之词,便要治他的罪。”
“在你的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情分,没有任何恩义,只有你的江山社稷而已。”
“这样冰冷的皇宫,我一日都呆不下去,宁愿当街乞讨,也不愿再做你的女儿。”
“所以今日,我是来向你告辞,并且还你生养之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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