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金银财宝不翼而飞,令赵九锡心中怒不可当。
如同暴怒的野兽 般,径直冲进院中,怒吼道,“来人!”
“将全庵的尼姑,都给我押过来!”
赵九锡一声令下,他麾下的死士们立刻挨个房间搜查起来。
不一会,便将整个报恩庵上百名尼姑,都轰到院子中来。
赵九锡脸色阴沉,站在一众尼姑面前,冷声道,“你们的住持犯下弥天大罪,本官今日奉朝廷之命,特来抓捕。”
“谁知道她去了何处,速速告知本官,朝廷重重有赏。”
“如若谁都不肯说的话,那本官只能当你们是包庇窝藏朝廷钦犯。”
“休怪本官心狠手辣,直接一把火将你们这破庵烧个干净了。”
尼姑们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官兵们强掳到院中,一个个惊魂未定,哪里能回答赵九锡的问题。
眼看着迟迟无人开口,赵九锡正恼怒之际。
一名年纪比较大的老尼姑弱弱道,“大人,要不您去问一问我们从前的住持吧。”
“我们从前的住持,懂得推衍卜卦之术,算起卦来那叫一个灵。”
“您去找她算上一算,肯定能算出住持去了哪里。”
眼看着这些尼姑一个个惺忪二五眼的,根本不像知道的样子。
赵九锡也只得放弃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重要信息,直奔偏院而去。
钻进那个狗洞中,进入关押法静的密室内。
当然,当赵九锡看到坐化而去,气绝多时的法静后,气得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差点也当场跟着法静一起圆寂而去。
……
回到城中,赵九锡忐忑地去了相府。
于长林安坐喝茶,淡笑道,“这么快就将事办妥了?”
“恩相,出了点意外……”
赵九锡硬着头皮,讪讪道,“那个小尼姑,不见了。”
“什么?”
于长林微微一怔,猛然站起身道,“那我们的货呢?”
“也……也不见了……”
于长林嘴角微微一抽,咬牙切齿道,“那不就是那贼尼姑,带着咱们的货跑路了吗?!”
“要不是你这不成器的东西,非得贪图人家的美色,我怎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她一个女人?”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说着,于长林突然想到什么,猛然转头看向赵九锡,脸色阴沉如水。
“赵九锡,你不会是在算计老子吧?”
“不会是……你提前和那贼尼姑通了气,让她提前带着货假装逃跑。”
“实则是被你藏了什么地方,连人带货保护起来。”
“如此一来,你赵大人可就是人财双收,快活似神仙啊……”
于长林越说,声音越是冷峻,夹杂着浓浓的杀气。
赵九锡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不停,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恩相,学生的一切都是恩相给的,岂敢背叛恩相?”
“得知妙琳失踪后,我将整个报恩庵的尼姑都抓起来一一盘问,但却无一知晓。”
“还有原先那个住持法静,也不知怎么死在了地牢中。”
“学生真的不知道,那贼尼姑是如何得到了风声,又是如何毫无动静地,瞒着所有尼姑,带着那么多货跑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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