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必须征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男丁,如若身怀异技,可以放宽五岁。
而新召的士兵,都为见习兵,每月发放两钱银子的军饷。
如果能坚持过三个月的训练,便可专为正式兵,每月发放五钱银子的军饷。
若是盛世太平,百姓人人安居乐业,老婆孩子热炕头,想要招兵并不容易。
但现如今大乾局势动荡,四方群狼环饲,南蛮又频频入侵,导致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想要招募到万余兵马,并不是什么难事。
叮嘱完毕之后,许言便下山返回竹贤府,心情大为愉悦。
毕竟,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陛下此次竟然对他如此重赏。
金银战马,盔甲宝剑,倒是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时候,陛下给了他养兵的权力。
值此乱世,兵马钱粮,就是一切。
有了兵马,自己在乱世之中,才有安身自保的本钱。
有了兵马,自己才拥有与易胜川斗法的资本,而不是被他掌握命运。
而了兵马,日后西域公来犯之时,自己才不用坐以待亡,而是像莫战山一样率部抵抗。
陛下对他如此信任和器重,简直比赏赐他万两黄金还令他欢喜。
回到竹贤府,便见徐德祥正在官署内收拾行装。
许言疑惑道,“徐老,你这是要走?何不在我这多住些时日?”
“许小友,老夫已经叨扰多日,便不久住了。”
徐德祥淡笑道,“老夫此次前来川蜀,就是为了传达陛下旨意,并亲眼看看你这位青年才俊。”
“现如今,老夫已然见到了一位大乾未来的国柱之臣,心愿已足,也该回京复命了。”
许言只得无奈点了点头,“好,那晚辈送徐老回京。”
“不必了。”
徐德祥笑着摆了摆手,“你刚刚立下大功,受封黑风护国军,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忙,何必浪费时间送我一个老头子。”
“徐老这是哪里话,您乃大乾之重臣,陛下之肱骨,晚辈岂能让您冒险?”
许言正色道:“况且于长林先前派出李顺,想要害您性命未果,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若无晚辈护送,万一徐老在路上出什么差池,晚辈良心何安?又如何向陛下交代?”
“再说,徐老您身上,可是还肩负着为莫愁姑娘伸冤的重任呢……”
在许言的一再坚持下,徐德祥只得妥协退让一步,同意许言送他出川蜀之地。
许言想了想,便也同意答应。
出了川蜀之地,离开易胜川的视线范围,徐老也基本上就安全了。
他雇了两名赶车的车夫,又派四名衙役保护,走了两天两夜,亲自将徐德祥护送出川蜀之地。
对这位忘年交的老兄长,许言是真心发自内心地敬重,也舍不得他离开。
但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许言命车夫和衙役,务必平安将徐德祥送至京城,这才返回竹贤府。
回到府衙,却见尚敬德、刘双等人,正在桌边喝酒,笑得无比欢颜。
许言纳闷道,“你们怎么大白天就喝上酒了,还这么开心,莫非有什么好事?”
“嘿嘿,许大人,何止是好事啊,简直是大好事!”
尚敬德兴奋道,“朱天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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