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祥年迈体衰,手无缚鸡之力,李顺之死,定然与许言脱不了干系。”
“请陛下下旨,暂免许言竹贤知府之位,命徐德祥回朝之际,将许言也一并带回,由刑部和大理寺严查此事!”
宋云圣顿时有些头疼,于长林绕来绕去,果然还是绕到了许言的头上。
并且这次,还将徐德祥也牵扯其中。
宋云圣并不糊涂,他心中非常清楚,现如今朝中大部分官吏都依附于于长林。
除非有说服力充足的理由,否则他也不能轻易动于长林,否则便会引起朝堂动荡,甚至动摇大乾王朝的国体。
而像徐德祥和许言这种孤臣,是他唯一能倚仗与于长林一派制衡掣肘的力量。
若是动了他们,朝堂之上就真要由于长林一派一家独大了。
正当宋云圣不知如何恢复之际,一名中年男子上前,愤然道,“于相国此言不确!”
“莫非你认为,是家师与许知府合谋,谋害李顺性命么?!”
众人齐刷刷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徐德祥的弟子,任五品侍中的冯茂。
“冯大人,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于长林淡淡道,“徐德祥乃德高望重的三朝老臣,许言乃我大乾的青年才俊,老夫也不愿相信,他们两个会牵扯进谋害朝廷命官之案。”
“正因如此,才应火速将他们召回京城,让刑部和大理寺进行查访,尽早洗清他们身上的怀疑,不是吗?”
“呵,于相国此话,说得真是漂亮。”
冯茂冷笑道,“想当初,莫战山老将军回朝吊唁之际,西域大军突然来犯,连下陇西十五城。”
“于相国也是说为了给莫老将军洗刷冤屈,暂时罢免他的军权,将他送进了刑部大牢查访此案。”
“结果如何?莫老将军身死牢中,就没有再从刑部走出来。”
“现如今,于相国莫非是又想故技重施,来对付家师和许知府么?”
听冯茂提起莫战山,于长林瞬间脸色一沉。
赵九锡急忙怒斥道,“冯茂,你好生放肆,大殿之上,相国岂容你这般诬陷?!”
“再说,今日我们在谈徐德祥、许言之案,你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是什么意思?”
“好,既然谈今日之案,那臣就说说今日之事。”
冯茂朗声道,“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
“李顺身为兵部侍郎,当朝三品大员,理应坚守岗位,为何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去了川蜀之地?”
“他去川蜀之地,究竟意欲何为,又为何偏偏在家师徐大人出发之后,他便立刻动身?”
宋云圣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疑虑。
于长林急忙冷声道,“冯大人,你不要避重就轻。”
“李顺并非侵犯,去哪里是他的自由。”
“但不论他是哪里,都不是他被人谋害的理由!”
眼看着双方各执一词,僵持不下,互不相让之际。
一名小太监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激动道,“报!”
“禀陛下,上柱国大胜南荒蛮军,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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