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要为许小友你破例了。”
“哈哈哈,那下官还真是荣幸非常。”
……
许言的踏乌白龙驹虽然速度够快,但多拉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个人和十坛酒,自然速度慢上一些。
加之许言担心跑得太快,道路颠簸,徐德祥老胳膊老腿受不了,所以便没有急着赶路,花了三天的光景,慢慢悠悠赶往竹贤府。
一路上,许言和徐德祥谈古议今,笑论天下英雄,讲述自己对当今官场和民生的见解。
让许言没想到的是,徐德祥虽上了年纪,但却并不迂腐,许多见解都与他不谋而合。
譬如徐德祥认为,每年的恩科大试,都是由翰林院撰写题目,考得大多是四书五经。
文人们为了考取功名,每日只知道死读书。
虽然将书文吃得很透,但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比女人还要文弱。
而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一亩地能长多少庄稼都不清楚。
这样的人,能当好官吗?怕是连个知县都未必能胜任。
许言也提出,当今的科举制度虽然已经成熟,但选拔人才的规则并不完善。
正好徐德祥身为文渊阁大学士,每年都要负责撰写考题。
回去后,徐德祥就向陛下提出,请求今年让许言一起参与撰题的工作。
许言和徐德祥一见如故,经过这三日来的无话不谈,几乎成为忘年交的知己。
这日傍晚,他们总算抵达竹贤府。
相隔二里地,远远便见城门外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布下隆重的阵仗。
正是赵三金、韩元龙等各大家族的家主,在此隆重相迎。
徐德祥微微怔了怔,疑惑道,“许小友,这是……”
许言淡笑道:“这是竹贤府的乡亲们,知道徐老要来,特意在此欢迎你啊。”
“胡说!”
徐德祥哭笑不得道,“老夫这一路上,一直都低调赶路,他们怎么会知道?”
“肯定是你提前命人传信,让他们在此迎接吧?”
“嘿嘿,徐老,我这也是为了自己啊。”
许言咧嘴笑道,“您这趟前来竹贤府,可是为我赐爵封侯的。”
“既然是赐爵封侯,那当然是人越多,搞得越隆重越好啦。”
“倒不是我贪图虚名,只是这样做,才能最大限度帮我立威。”
“有了威严和名望,我才好与那些奸臣斗不是?”
“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
徐德祥笑了笑,很配合地从马车上下来,挥手道,“诸位乡亲,辛苦你们在此迎候本官了。”
“参见徐大人!”
众人满脸尊敬,齐刷刷跪在地上。
赵三金朗声道,“小民等得知徐大人要来,特意在琵琶楼备了酒宴,为徐大人接风洗尘!”
“这……”
徐德祥佯作难色,许言来到他身边,淡笑道,“徐老,众位乡亲也是盛情难却,你就莫要推辞了。”
“好,那本官便却之不恭,倚老卖老一回。”
徐德祥点了点头,挥手道,“诸位乡亲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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