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霸仍然专心致志修剪面前的盆栽,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李长贵的话一般。
薛大牛哭丧着脸说道,“老爷,这姓许的简直胆大包天,丝毫不给老爷面子!”
“我只不过是踢了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他便将我命我向那小贩赔罪,磕了整整一百个头,还将我打了个半死。”
“他哪里是打我的屁股?分明是在打老爷的脸啊!”
听闻此话,朱天霸嘴角微微一抽,手一个哆嗦,直接将一根树枝给剪断。
眼看着一盆好端端的盆栽直接剪废,朱天霸脸色倏然一沉,直接将手中的剪子一甩,擦着薛大牛的双腿而过,险些斩断他的命 根子。
薛大牛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亏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一个汝臭未干的小鬼都对付不了。”
朱天霸冷声道,“还让我朱家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被那小鬼狠狠踩着立威。”
“养你们两个废物,老夫真是瞎了眼了。”
李长贵见状脸色一变,也跟着跪在薛大牛的身边。
他们两个此次,是奉朱天霸的命,前去拉拢新来的知府,如若拉拢不成,就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厉害。
这么简单的事情,却办得如此难看,让老爷非常生气。
这时,享受着侍女们按摩的朱傲龙突然睁开眼睛,慵懒道,“爹,这个姓许的确实有些手段。”
“听我的人说,他已经让尚敬德去周围的州府采买谷种农具,要分发给东城区的那些穷人,还要颁布什么兑粮赏罚制度。”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在今日短短一天内,命令衙役查封了西城区的所有粮栈,说日后如果西城区想要买粮,只能高价到换粮站去买那些穷人种出来的粮食。”
“这不仅威胁到整个西城区的利益,更是直接挑衅咱们朱家的威严,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了。”
朱天霸眯着眼睛,沉声问道,“傲龙,那依你之见,咱们该怎么斗他?”
朱傲龙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知府想要断案,那我便给他找些案子断。”
“只要让这个知府,在竹贤府声名扫地,民心尽失,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那他自己就得灰溜溜滚蛋,要么就乖乖跟咱们朱家服软认错,低头当狗。”
“好!”
朱天霸赞许笑着点了点头,“傲龙,那对付这个小鬼,就由你着手去办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朱傲龙挥手将丫鬟们推开,不紧不慢站起身,来到跪在地上的李长贵面前,笑道,“老李,你今日被那小鬼戏弄,吃了他的哑巴亏,心中肯定不服气吧?”
“是 !”
李长贵点了点头,气愤道,“回少爷,老奴恨不得吞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以泄心头之恨!”
“好,那这次我就给你们李家一个露脸的机会。”
朱傲龙将手搭在李长贵肩膀上,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二仙街有一家酒馆,已经欠了咱们朱家半年的店租没给,正好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明日,让你的弟弟李有田,还有你那侄子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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