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张印山瞪大眼睛,舌头吐了出来,鼻涕口水不停往外流。
两手扣着脖子上的麻绳,两腿拼命地扑腾着,竭尽全力想要挣脱,却终究是徒劳无用。
随着许言进一步拉紧绳索,张印山扑腾的势头渐渐减弱,鼻涕口水流了满地。
脉息停止跳动,两眼失去聚焦,被许言用一条绳索,生生窒息勒死。
“没有枪,杀个人真是麻烦。”
许言嫌弃地擦拭掉手上的口水,随即立刻忙碌起来。
他将麻绳抛到梁上绕了一圈,尾部系上两个死扣,变成一根标准的上吊绳。
随即将张印山的尸体抬起来,脑袋套在绳套中。
又在他脚边放了一个被踢翻的凳子,变成一副活灵活现的上吊自杀图。
随即,许言从费斌的胸口将匕首抽了出来,掰着张印山的手指头握住刀柄,紧紧压了压。
再将那把匕首扔在地上,正在处于费斌与张印山尸体的中间点。
做完这一切后,许言才摘掉了手上沾染了鲜血和口水的手套,随手揣进怀中。
随即走出大牢,将牢门悉心关上。
转身走到那名狱卒的面前,将钥匙挂回狱卒的腰间,随手一点解开了狱卒的穴道。
“嗯?怎……怎么了?”
狱卒仿佛突然癔症睡醒一般,左顾右盼了一阵,茫然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是谁?”
“这位大哥,我是这行馆干活的叫花子,实在饿得不行,想讨口饭吃。”
许言捂着肚子,苦着脸道,“求大哥行行好,给口吃的行不?”
“啧,这么年轻就被抓来干活?真是可怜啊。”
狱卒上下打量许言一番,面露同情之色,从怀中取出一个干饼子,“拿去,吃吧。”
“多谢大哥。”
许言感激地接过饼子,直接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转身离开。
正要离开大牢,他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大哥,刚刚我好像听到里面的牢房,传来一阵惨叫声。”
“我胆子小,没敢去看,你赶紧去看看吧。”
说罢,许言便嚼着饼子,一溜烟离开。
狱卒面露疑惑,循着许言手指的方向,走进去定睛一看。
看到牢中血泊中的费斌,以及上吊绳上的张印山,瞬间吓得瞳孔骤缩,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这,这……”
“来人啊!犯人自尽了!”
……
荥阳府衙内,宋子庭点着灯烛坐在桌案前。
他手中放着一份份卷宗,全都是这些年来,张印山冤判的冤假错案,以及贪污了银两的烂账。
宋子庭仅仅只看了一半的卷宗,便已经怒火如雷,气冲斗牛。
“这个张印山,枉负圣恩,担任荥阳知府十三年来,竟断了冤案不下五百起,贪受银两不下三百万两!”
“整个荥阳府,除了几个士绅豪门之外,其余百姓都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饮其血!”
“让这种禽 兽败类,在荥阳府祸害百姓十三年之久,真是朝廷的无能。”
“不行……本王一定严惩这个孽畜,挽救百姓们心目中朝廷的脸面,也给荥阳府的百姓们出口恶气!”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