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圣冷笑道:“接着说。”
“……是。”
包德一继续道:“许家次子许峰,招认多年来经常欺辱许言,轻则谩骂,重则毒打,并克扣许言的饭食,将许言赶至柴房居住。”
“天卿酒楼起火那日,他喝得烂醉,想要前去砸碎天卿酒楼的玻璃搞破坏,却不知为何引起火灾。”
“刑部按照律法衡量,当判处囚禁大狱两年,并罚银两万七千九百两,赔与天卿酒楼……”
“呵,这么轻?”
宋云圣冷笑一声,“两万多两银子,对他上柱国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许峰蹲两年的大牢,难道就能偿许言的命了?”
包德一小心翼翼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许家这是在弃车保帅,将罪责都推到许峰的身上,保全许文涛日后的仕途发展。”
宋云圣继续道,“既然他们想让许峰出来顶雷背锅,那朕就成全他们。”
“听令,许峰常年欺辱许言,却仍不及许言,因此怀恨在心,趁夜 火烧天卿酒楼,造成一死多伤,损失银两五十万以上。”
“将许峰押入死囚,斩监侯!”
“这……”
包德一微微一愣,皱了皱眉。
他可是收了于长林的银子,说保证许峰平安。
万一真的这么判,那他就等于是拿钱未办事,于长林非弄死他不可。
包德一壮着胆子,讪笑道:“陛下,这恐怕不合律法……”
“律法是皇帝制定的,朕就是律法!”
宋云圣怒道,“包德一,你是不甘只做一小小的刑部尚书,想替朕当家做主吗?!”
此话吓得包德一浑身发寒,脸色惨白,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不敢,臣该死,臣罪该万死!”
“请陛下息怒,臣即刻回去修改全宗,全依陛下金口玉言判处!”
一旁的吕凛见状,心中再次暗暗一惊。
陛下平日里,素来严守律法,对大乾之律敬畏如虎。
即便是皇子皇女犯了罪责,也要依律惩处。
今日,为了许言,陛下竟然直接发怒了,金开尊口一定要处死许峰。
从某种意义上说,能得到陛下这般垂青,许言却确实算是幸运了。
……
眨眼间,十几日光景过去。
这十几天来,许言每天就呆在工地上,和其他乞丐们一起做工。
在这工地上干活,活虽然很多,但对体力的消耗,还没有同吕凛训练大。
而且每天再不济,早晚也能管上两顿饭,不至于让许言再饿到胃疼。
十几天下来,张印山的豪华行馆,基本上已经建造完毕。
而许言每天除了干活之外,也经常主动和一些搭话,向他们打听关于张印山的各种消息和情报。
如此一来,倒也结交下几位朋友。
譬如那日,主动倒粥给他的王六。
还有白老憨、大叔李顺,以及一位纹龙刺凤的老大哥张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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