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文涛真的什么都没有干,都是被那许言连累的!”
“还有我爹娘,也都被那许言牵连,无缘无故便下了大狱。”
“他许言就是一个灾星,是老天派来磨练我们许家的!”
“请外公也想想办法,先将我爹娘救出来,然后再救我也无妨。”
听闻此话,于长林顿时面露感动之色。
难为这孩子小小年纪,竟如此注重孝道,真是难得。
“文涛,放心吧,你娘是我女儿,你爹是我女婿,我自然不会不管他们。”
于长林郑重道,“你说得对,许言那个小野种,就是上天派来磨练咱们家的。”
“咱们全家人,定然都能安然无恙度过此劫!”
叮嘱了许文涛一番后,于长林又在狱卒的带领下,前去关押许峰的监牢。
然而还未走近,远远便见两名刑部官吏站在牢中。
许峰瘫坐在他们面前,哭得声泪俱下。
“我招,我招!”
“我那天喝醉了酒,本来只是想去天卿酒楼搞点破坏,砸他们的玻璃而已!”
“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放火,直接烧了天卿酒楼啊!”
“还有,我和我哥哥这些年来,确实经常欺负那许言,我爹也经常打骂他。”
“我知道的全都招了,求各位大人饶我一命啊!”
看着许峰还未上刑,就直接竹筒倒豆子全部招供。
于长林嘴角微微一抽,连说都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给那狱卒塞了五两银子,转身便走。
同样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怎么差距就能这么大呢?
于长林现在甚至觉得,许峰才是那个老天爷派来磨练他们的灾星。
……
许言被蒙着眼,带到一辆马车上,不知往何处而去。
路途极为颠簸,颠着颠着,他便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的眼罩被摘掉,身上的穴道也解开。
躺在一片阴暗偏僻的小巷子里,对周围的环境无比陌生。
许言坐了起来,左顾右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喃喃道,“这是哪里?”
“难道……我已经到荥阳了?”
荥阳府位于豫州,距离京城有八百里之遥。
由于刚刚被蒙着眼睛,许言也无法判断,自己是从京城被拉到这里,还是从更远的地方被拉到这里。
许言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身上的银子,还有游龙归海剑,都消失不见。
浑身上下唯一的物件,只有那部任务卷轴,以及别在红细带上的精铁飞刀。
许言打开卷轴,又看了一遍上面“刺杀荥阳知府张印山”的任务,顿时一阵又好气又好笑。
“把我送到荥阳,一个人手也不给我派,就让我刺杀知府?”
“这是让我直接拿这把小飞刀,跟荥阳知府去玩命吗?”
“那我特么即便完成任务,也是死路一条啊。”
许言环顾左右,没发现瞎彪的踪迹,自言自语道,“反正那傻大个不知跑去哪里,要不我直接想办法逃回京城……”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感受到上方传来一阵冷冽的寒意。
许言浑身打了个寒颤,抬起头定睛一看。
瞎彪就坐在自己身后的墙头上,手中握着一把手弩。
弩弦紧紧绷着,上面搭着一根锋利的箭矢对准他,手指则悬于扳机上。
只要扣下扳机,这一箭就能直接刺穿许言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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