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儿还在上次的房间,宋公子请便……”
“还在柴房?”
宋云圣微微愣了愣,意味深长道,“上柱国,你还真是偏心啊。”
“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住着自己的大套院,却让小儿子一直住在柴房里。”
“这么厚此薄彼,可当心日后兄弟阋墙,手足不睦啊。”
许烈满脸欲哭无泪,心中大声喊冤。
陛下,真不是我虐待他啊。
是他许言自己非要住柴房,除了柴房哪都不住,搬都搬不走。
同时,许烈心中也不由暗暗汗颜。
许言住着柴房,陛下都为他鸣不平敲打自己。
这日后许言若是搬出去,陛下还不得剥他一层皮下来?
……
来到柴房,小莲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给许言喂药。
见许言身上缠满绷带,脸上苍白无血色,宋云圣和吕凛都懵了,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好像每次他们来的时候,都正好能看到许言受伤?
是这小子命运多舛,还是他在许府仍像以前一样,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宋大人,大叔?”
许言愣了愣,立刻让小莲搀扶自己坐起来,欣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老吕说你一连好几天都没去找他练武,所以便来看看你。”
宋云圣关切道,“没想到,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宋云圣一个外人对自己的关心,许言都觉得比许烈要真诚得多。
刚刚许烈进来时,那浮夸过头的演技,看着就让人觉得假惺惺。
但从宋云圣身上,许言确是可以感受到,他发自内心对自己的同情。
“放心吧,宋大人,我无大碍。”
许言笑着说道,“大叔,这几日我没能去练武,过几天养好了一定补上。”
“这个不急。”
吕凛走上前,握着许言的手,将手指搭在他的脉上,微微点了点头。
“幸亏你找到位好郎中,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养歇几日便好了。”
“嘿嘿,也多亏这一个多月跟着大叔,身体素质提上来,比以前扛打了不少。”
许言咧嘴笑着问道,“宋大人,今日来找我有何贵干,又要买诗吗?”
“不,这次不买诗,而是专程来请你的。”
宋云圣淡笑道,“你当初卖给我的诗,我已经给很多人看过,那些文臣和学究,都对你的诗赞叹绝伦。”
“这月月末,皇宫中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诗会,京城的文臣和官吏们都会前去出席。”
“有很多人都崇拜你的诗文,想要借此机会见一见你。”
“所以我想问问,这月末你有没有时间,赏脸来参加一下诗会?”
“月末,诗会……”
许言眯着眼睛略一思忖,痛快地点了点头,“成,没问题,我去!”
现在是月中时分,距离月末,还有小半个月的光景。
到时候自己的伤,就算没有完全养好,起码也能已经行动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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