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其他线索能怎样,这痕迹已经存在很久了,原本的轮胎印在几层沥青之下。”
“形成剥灵狱残留就代表着创造这片空间的人已经从世界上消逝了。”
“华鸢,我叫你下车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稀有案例,受害者的剥灵狱残留被分割的很碎,就像是——”
“就像是迷路的人留下的标记。”
我再次抢先一步说出老簿想讲的话,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惊讶。
“华鸢,你想追查下去?不管你的交流平台了?”
“平台当然得继续完善,但是无名受害者留下的绝望碎片也不能不管,这类事件基本都是某个团伙反复作案。”
“谁能证明这帮暴徒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在看到案卷调查结果前我必须搞清楚这事有没有一个公正的结果。”
“我不仅记得河谷水域上的摆渡人,我更记得救过我们的井下冤魂,刘大姐的仇没能直接报应在加害者身上,这次必须有个交代。”
我把发现轮胎印的周边地区情况都记在了交流平台上,打上便签提醒自己尽快处理,整理完后坐上回家的车。
到家以后把所有可能用到的设备都装好,以后都要调查开发同时进行了,如果能有辆房车就好了,可惜那玩意不适合现实环境。
反复清点完所需物品后准备离开,关门前似乎看到了卧室窗前有个红衣服的人影在朝我摆手,可能是那位看不见的助理吧。
这次回来待的时间不长,铺子里干净整洁,院落里一片枯叶都没有,真是辛苦尽职尽责的助理了。
“老簿,我这坐诊的变成流动的游医会不会影响委托啊,年底该不会因为业务量不达标给我开除了吧。”
“有这个可能,主要看我怎么给那边汇报。”
“不过华鸢你放心,今天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干掉一个借贷人已经能抵得上一年的委托量了,功劳分给你们三个都够用。”
“啊?真的假的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咨询师这行一年内真正能拯救的普通人屈指可数,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无功而返。”
“能完美调解几个一阶段的业像,压制个十年八年的算很不错的成绩了。”
“照你这么说,我觉得干掉一个借贷人够我和柴家兄妹两年的工作量了,如果是我自己单独干掉一个,直接吃十年呀。”
“如果能折算成我打工时的年薪,动力一下子就上来了,没准借贷人在我们咨询师疯狂的围攻下可能都不够宰的。”
“算了吧,华鸢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真到那时候借贷人不是它们,是你们才对,能换钱都疯了,外行什么都不懂的也会想宰几只发笔横财。”
“横死街头的横。”
我的想法是有点疯狂了,每次都会不自觉的往身外之物上幻想,可能是穷怕了吧。
带着发财梦回到发现轮胎印的站牌附近,离现场最近的调查机关都有几十公里远,头顶的立交桥应该是新修的,这里原来大概率是荒郊野地。
一个女孩为什么会独自来到这里,地图上显示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学城,到这里会是探亲还是访友。
仅凭猜测是无法推动调查的,我凭借着证件成功混进当地调查机关,调查人员核实身份时发现我的资料是机密的,说话都很小心。
为了避免身份被识破,我让当地调查人员为我打印出事发现场最近十五年内所有的失踪案卷,全部打包带走慢慢看。
二次勘察现场确认了轮胎印处于第几层沥青下,根据层数猜测大概时间,十五年已经是极限时间了。
我本以为案卷会很厚,实际上只有一本服装杂志的厚度,大部分记述的是患有痴呆症的失踪老人,其中只有三份案卷符合猜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