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偏远山区开车躲人的经历给了男人一定的经验。
他知道如何在复杂的路况中摆脱追踪。
只见他明明是一路疾驰。
忽然。
趁着转弯后的盲区,快速往一旁巷口停住。
男人的动作熟练而果断,他的双手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
眼睛紧紧地盯着巷口的位置。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自豪。
“哼,想追我?没那么容易。”男人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而傅宴洲和他的手下们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举动。
他们依然在全速追逐着。
男人躲在巷口,与许多其他车辆停在一起。
傅宴洲的车风驰电掣般驶过,后面的车辆一辆辆紧跟其后。
男人看着一辆辆车疾驰而过,心里得意极了。
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摆脱了他们的追踪。
待傅宴洲与手下们远去,消失不见后。
男人立马转头,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车子风驰电掣,如脱缰的野马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疾驰,扬起滚滚尘土。
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向后掠去,被这急速的车辆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最终,车子在一处偏僻幽静的小山村戛然而止。
男人猛地一脚急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跳下车来,动作粗鲁而急切。
双脚刚一落地,就因惯性向前踉跄了几步,随后迅速站稳。
紧接着,他转身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对着车内的女人大声喊道:
“下车!”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躁与不耐。
女人战战兢兢地扶着沈若凝,缓缓下了车。
沈若凝身体绵软无力,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靠在女人身上。
女人吃力地扶着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三人朝着一间有些破旧的房子挪去。
男人一脚粗暴地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砰”的一声巨响。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
女人把沈若凝放那张破旧的床上。
床上的被褥已经有些泛黄,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气味。
男人和女人离开房间后。
“哐当”一声把门锁上。
男人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慌乱地在屏幕上滑动,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急不可耐地说道:
“小姐,人我已经抓到了,为了这个女人我可是受了好大的罪。”
他一边说,一边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汗珠不断滚落,他用衣袖胡乱地擦了一把。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抓到就好,把她杀了!”
男人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提高声音:
“小姐,我刚刚说了,为了这个女人我可是受了好大的罪。”
电话对面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直说。”
男人停下脚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