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南二留了一半的人马在中庸城,自己带了一半的人走,
大部队也有上百人,
一群人就在床上待了了八天,
顺流而下,的确更快的。
直到第八天清晨:“南一,今天能到了吧!”
“是的,”
“那好。”经过这一路的出门折腾,体质都变好了。
还好没晕船,不然这几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过。
其实要不是父皇生病,自己都不打算回来,这辛苦的差事谁爱要谁要。
自己找个风景美丽的地方,栽栽花养养草就过完此生。
这世间本就只有两个最重要的至亲,一个大皇兄,一个父皇,其他的都一般吧!
因为船上本就可以洗漱,所以下船后,直接骑马赶路,驾船的本就陆祈言的人,直接让他的人安排船只。
因为花言不会骑马,所以一路都是之夏带着。
南三留给陆祈言了,虽然琉璃交给他负责,但自己还是要留下,得把自己人锻炼出来,以后才能独当一面。
不然样样自己出手,就是八只手都忙不过来。
接着又赶路了两天,一路都没有波折,直接到了京城 。
南宫沫大部队没有直接进城的,
而是去京城外的训练营,打听情况。
一问,没有任何征兆显示有问题。
大臣们也是每天上朝。
只是最近皇宫搞了一个学术研讨,学习完了后,可能参加考试直接成为官员,虽然职位不高,但是五品以上的大臣儿子都召进宫了。
南宫沫一听,不对:“出来了吗?”
“没有,说是要学习十五天。”
“已经多少天了?”
南二想了一下回道:“已经十四天了,明天就是十五天了。”
南宫沫又问道:“那这里飞鸽传书到中庸城要几天。”
“三天。”南一道。
南宫沫想了一下,宫里应该是安全的,父皇病终还给自己留了足够的时间回来。
应该是发现身体不行了就马上飞鸽传书给自己,把众大臣的儿子招进宫,也是怕自己突然身体不行了,
有要挟别人的筹码。
问清楚后。
南宫沫一群人直接进了京城,一跑向东门骑马跑去。
还好大中午,街上百姓不多,自己一行人也不快。
到了宫门口,被御林军拦下:“马上何人敢擅闯宫门。”
南宫沫把自己随身带的象征身份的印章拿给门口的侍卫长看。
那人接过一看,吓一跳,差点把印章掉地上,便马上跪下:“奴才不知是公主殿下,还请公主饶命。”
说完便双手捧着印章到头顶上。
“起来吧!不知者不怪,你这样做是对的。”南宫沫淡淡的说道。
然后侍卫一起便起来,把印章送回来。
还好这次出来带了两个东西,不然把玉佩给了陆祈言自己证明身份都困难。
此时此刻,花言心中充满了惊愕之情。
一路走来,她通过聆听众人的言谈举止,早已察觉到这位公子身份非凡,绝非普通的世家子弟所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