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逆着城门的人潮往外走。
城墙延绵而巍峨。
浸满血与风沙,纹路深深。
一代新人换旧人。
这城墙也不知道倒过多少回。
但是历史的韵味却长久的守望着这里。
空间里似乎有波动,却不是针对具体哪一块砖的需要。
更像是一种触动,一声模糊的叹息。
余溪风走出北方基地,独行了很久,确保周围没人以后,
先将章秋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能开房车,自然要解放自己的双腿。
章秋看了看周围的情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他说:“真是太神奇了。”
余溪风笑笑。
她自觉并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
满招损谦受益,除非必要,她很少高调行事。
但是章秋的惊叹确实让她有些得意。
甚至想要再露一手。
余溪风起了一个稍显浮夸的范,
在章秋亮闪闪的眼神中,将房车从空间里调出来。
“上车吧。”余溪风压下上扬的嘴角。
章秋在空间里已经见到过房车了,停在荒山上,很醒目。
但依旧惊奇于“凭空出现”这件事。
房车可比果子,蔬菜,调料要大的多。
房车里一切如旧。
余溪风给小橘放了个假,将苍灰弄了出来。
比起小橘,苍灰更擅长看家护院,警示敌情。
再加上一点狗拿耗子的精神,勉强也能抓个毒虫。
在野外,比小橘更合适。
两人在房车里待过相当长的时间,
对房车的一切都适应良好。
余溪风躺在沙发上,感到久违的安心。
在城区里,要藏的东西太多了。
方具重和周清莎都是聪明人,想要继续掩掩藏藏地生活下去,
风险系数会一天比一天高。
章秋开车,余溪风躺在房车的沙发上啃柿子。
这是新长出的一茬水果。
柿子软趴趴的的,弄了一手浆糊,余溪风扯了一张卫生纸擦手。
擦完依旧黏糊。
余溪风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苍秋拱过来,余溪风便在苍灰身上擦了擦。
章秋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他回头:“今天想吃点什么。”
余溪风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都行。”
她刚刚已经填装了冰箱,冰箱里都是她想吃的。
章秋在冰箱和柜子里清点食材,缺什么找余溪风调。
他炖了一个板栗鸡汤。
这个需要时间。
行车路上,接上电源,汤煲固定起来。
到了饭点,盛出来就是一碗浓香的汤。
两人其实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目的地。
往西边,据说是一个玉矿,距离北方基地有上千公里。
还在不在,不好说。
天灾以后,很多地形都有变化。
但如果要选择一个方向的话,那个也许存在的玉矿,
就成为了一个压倒性的理由。
在离开北方基地之后,两人的心情都算的上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