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有些不耐,
“我的亲生女儿不见了,我还能休息?
去继续找,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常慎无奈,虞方屹却已经灵光一现,将手上的镯子捏的更紧了一些,
“我去一趟贺府。”
“侯爷是怀疑贺大人?”
“说不准……”
虞方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翻身上马,将虞疏晚的东西收好,
“去找吧。”
疏晚曾透露,虞归晚贺贺淮信上一世相识,两个人的关系也非比寻常。
虞归晚已死,贺淮信如今所做种种更像是疏晚口中那个荒唐的贺丞相。
若是模仿笔迹,想来也只有贺淮信能够做到了吧?
联想最近贺淮信做的那些事情,虞方屹的脸色更差了。
他一路策马至贺府,门口打着瞌睡的门房见他来势汹汹,连忙上前想要阻拦,却不想虞方屹直接一柄长剑横在他的脖颈处,吓得门房结结巴巴的质问,
“侯、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要大半夜的杀人吗?!”
“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知道。”
虞方屹冷笑一声,
“现在将我候府的人交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别怪我今日不留情面!”
门房急了,
“我也不过就是一个下人,侯爷管我要什么人?”
“你若是不知道,方才那么急切想回去做什么?”
虞方屹可没错过刚刚门房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可门房咬死了虞方屹手上没证据,梗着脖子不肯认,
“这事儿我不清楚,我家大人还在歇息,你大半夜这样气势汹汹,少不得明日我家大人要去求皇上做主了!
您若是怀疑这贺府有您侯府的人,好歹也拿出证据不是?
总不能空口白牙一说,我们就这样遭受屈辱了吧!”
虞方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长剑再度送深了两分,逼得门房跌坐在地上,两股之间顿时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滚。”
既然问不出,虞方屹决定直接硬闯。
门房分明害怕到了极点,却哭丧着脸不肯退让一步,
“不、不不不不行!
侯爷,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您要是杀了我,明日亦是会牵连您的侯府!
您不敢!”
虞方屹冷笑一声,
“我没什么不敢的。”
女儿都不见了,他还能放过这些有嫌疑的地方么?
正要结果了这个门房,就听见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慢着!”
虞方屹看去,只见一个眉目之间有些英气的女子正快步而来,
“侯爷,还请回吧,我家大人今日不在府上,又怎会抓你侯府的人呢?
我家大人虽然倾慕虞小姐,可他是正人君子,虞小姐也不是小孩儿,还能被骗不成?”
她倒是胆大,直接将虞方屹的剑挪开,
“我是大人身边的婢女,我的话,您可信了?”
“贺府,有可信之人?”
虞方屹冷笑,仁儿抿唇,道:
“侯爷,若是您有证据,来府上,我绝不拦着半分。
我家大人不在府上,却被人搜查府邸,传出去了也只怕是会影响我家大人的名誉,请侯爷三思。”
话是在理,可虞方屹心中怀疑未消,自然不肯就这么离开。
仁儿叹息一声,
“若是侯爷不信,就在这儿候着吧。”
说完,仁儿便就直接转身离开。
门房哆哆嗦嗦地扶着门框站起来,
“我说了,我们这儿没有侯府的人,那位是大人贴身的婢女,府上的事儿都是她操持着,她跟您也不认识,又是活契,还能骗你不成?”
虞方屹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去,虞疏晚和虞岁晚的失踪绝对与之有关!
他垂眸思量有没有其他的法子能够去探查。
白盈盈也终在此刻赶了过来,看见虞方屹,她意外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了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