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你只会在我面前耍横,欺软怕硬就别怕踢到更硬的。”
覃念露的脸色一瞬间惨白如纸。
“不……”
温芷菡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看来她并不是不知晓自己的所思所求有多离谱,反倒是心知肚明。
有些人愚钝蒙昧,自欺欺人。
而有些人明白道理,懂得事故,却依旧执行一套野蛮的理论与要求。
不是因为蠢,而是因为太聪明,既得利益者,取之尽锱铢。
温芷菡并不排斥人有私心,有欲望,她排斥的是,没有足够实现野心的能力,却要用道德绑架的方式要求别人退出放弃。
双目猩红,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应激般拔高嗓音尖叫:“可你毁了我的拜师礼是事实!”
“你故意说那些话激我,故意……”
温芷菡已经不想听她还能说出什么奇葩言论了。
她摆了摆手,只回了两个字:
“煞笔。”
她提醒过覃念露,真想知道真相的话,不妨去调查一下她的好父亲。
但对方显然不听。
她言尽于此,点到为止,手中的书籍《自私的基因》啪的一声合上,留给覃念露的只有一道背影。
“大小姐……”
管家远远迎上来,看温芷菡的目光都变得敬畏不少。
他从前对这位半路寻回的大小姐最多是出于礼貌性的尊敬,那么经过白天的事,则是更发自内心了。
在覃家工作这么多年,管家很会察言观色。
大小姐回来不过几个月,得到先生的赏识、进入总公司,隐隐有成为继承人的势头,未来不可限量。
管家是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
大少爷和二小姐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他定了定神,态度诚恳地主动开口:“大小姐,您准备出门?用不用我问你安排司机?”
温芷菡摇头,“多谢,但是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今晚有一批实验设备和货物要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不容马虎,她必须要亲自到场检查才行。
温橙已经带上几个知情人在指定地点等待,还有两个小时,走高速正好。
温芷菡和管家道别后,身影消失在车库。
二楼,身形纤细的少女一眨不眨地站在窗边。
她一双含泪的杏眼迸射出冷冽的恨意。
最终,覃念露松开窗帘,平复了些心情,悄然无息地离开别墅,并没有惊动贺梦岚等人,保安们都以为她是出门散心了。
一路缓步向北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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