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宁银洲真的气得蹦起来了,止不住地跺脚,咬牙切齿道,“我可是宁家正宗三少爷宁银洲,燕城大学唯一正统的富二代校草!”
这一长串修饰词都给青岱听傻眼了,不自觉地嘀咕,“什么?正宗?正统?”
想到这几天快乐修仙时放的奇葩下饭剧,青岱忍不住好奇地问,“怎么你们这是在搞嫡校草庶校草这一套吗?是不是还有发买这种事啊?”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将你从校草选拔上除名?”听到青岱的疑惑,宁银洲看起来很得意的样子。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青岱的嘴巴第一次惊得都快合不上了。和这个宁银洲比,那些迂腐的世家宗门都没有过这么离谱的事,真不知道该说这个世界是先进还是落后了。
“好了,收起你的下巴。”宁银洲骄矜地瞥了一眼青岱,脸上满是嫌弃,“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才哪到哪?”
从刚才宁银洲承认那离谱的事开始,青岱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是在演小品了。
所以此刻他憋着笑,用一种拱火的语气问道:“所以?您还有更大的绝招?”
恕青岱想象力匮乏,他真没见过这样的。
“当然,”宁银洲摸了摸今天特意为了偶遇秦越淮而精细打理过的头发,“我可是堂堂宁家正统三少爷,只要我一句话,你今天就别想踏进这家餐厅半步!”
“哇欧!”青岱给面子的面无表情地惊叹了一下,“那请问您为什么不让我进呢?”
“首先,你之前惹到我了。”宁银洲理了理身上的小西装,冲着青岱昂了昂头,“其次,你刚刚惹到我了。”
“最后,我不希望秦哥哥开的餐厅里出现你这种衣冠不整衣不蔽体的私生子,你会污染这儿的环境的!”
和昂起头的宁银洲的鼻孔对视五秒后,青岱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t恤加牛仔裤的搭配,他现在怀疑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一个人眼睛或者脑子有问题。
鉴于一路过来,自己没有因为有碍市容而被警察叔叔抓走,所以青岱认为是宁银洲眼睛有问题,不然他怎么能把正常衣服看成裸露的情趣内衣呢?
但是鉴于他能说出这种离谱到令人发笑的话来,比如说不远处专业优雅得体的招待小姐姐都抿着嘴在憋笑了,青岱觉得以上两种东西他必然是一个都没有。
毕竟在青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里,衣不蔽体一般用来形容那种衣服,哦不,是那几点布。
想到这儿,青岱终于忍不住笑了,自己今天明明只是想简单吃顿饭,然后回去继续为筑基而看天气找资料。
可是这人……
青岱看向了手机,唉,既然他都自己送上门了。不说之前大学里的造谣是不是他传播的,就冲他今天这蹬鼻子上脸的操作,青岱就觉得应该让这个“嫡校草”在他眼中已经被“发买”了的“庶校草”的手里狠狠吃点小亏,比如说——
放狠话没赢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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