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瑞中校瞪眼道:“这还需要证据吗?前段时间有夏国人想通过纳赛尔偷偷潜入锡拉,结果今天,我们美瑞卡军事基地就遭到突袭,这还需要狗屁的证据,只可能是他们这群刚到锡拉的夏国人干的!”
瓦希德:“巴瑞中校,我请你注意,我们锡拉是一个有信仰,并且有法律的国家,你不能只靠猜疑,就随便给人定罪!”
甭说是巴瑞中校了。
就是李河东都愣了一下。
不是!
你这老登怎么抢我台词儿啊?
李河东没想明白,阿依莎他爹为什么突然向着自己这边了?仅仅是因为自己要是被霉军抓走,会让阿依莎伤心?
怎么看都感觉不太够啊!
难道瓦希德是女儿奴?
瓦希德不再理会他,转头对李河东道:“我想这应该是一场误会,李先生,你该登台,阿依莎还有你在锡拉的粉丝,都等着看你表演。”
“当然!”
李河东冲他笑笑,回头扫了眼瓦希德,这货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他。
“你在包庇夏国人?!”
瓦希德眼看着李河东走出去,回头厉声质问瓦希德。
“说话小心点!”
瓦希德端出一国之主的威严,道:“这里是锡拉,不是你们美瑞卡!如果你想指控任何人,可以提交相关证据给我们司法机构,如果确认犯罪事实,我会亲自下令逮捕罪犯!”
“很好!我会把这件事汇报给美瑞卡方面!”
巴瑞中校不甘心,但也不能擅自行动,锡拉不是棒子,也不是脚盆,人家有自己的军队和指挥权,只能扔下一句狠话带兵离开。
李河东走上舞台最前方。
望着底下的贵宾。
感觉是在开一场小型演唱会。
他扫向底下众人,撞见了坐在第一排,穿得像公主,实际也是公主的阿依莎的目光,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回头给乐队点了点头。
旋律起!
歌声起!
李河东不停歇,接连演唱了两首在全球都比较火的英文歌,这是唱给阿依莎的,算是祝她生日快乐。
“呼!”
“接下来最后一首歌!”
“我想唱给你听。”
李河东直视着前方的摄像头,最后一句说的是中文。
“你要的吉他。”
安可可穿着刚才伴舞的鲜艳红裙,接过工作人员找来的吉他,然后上前递给李河东。
“谢谢小安姐。”
李河东冲她一笑,接过吉他,两人的手短暂触碰了一下,安可可看着手背上的一抹红,神色一滞,上前一步,把同样是大红色的袖子,帮他擦了擦手,同时低声凝重道:“小李同志,你……”
“没事儿!”
李河东微微摇头。
安可可深吸口气,走下台,在舞台侧边略显担忧地瞅着他。
“听说刚才有霉军找李河东麻烦了?”
沈武抱着受伤但经过简单包扎后的左臂,走到舞台侧边。
“嗯。”
安可可点头,视线却一直盯着前方的人影,“小李同志中枪了。”
沈武一愣,也看了过去,深吸口气,心情复杂道:“这小子跟我想象中的明星艺人还真不一样。”
安可可莞尔一笑,“小李同志是不一样。”
“我从远方来到陌生的地方
就像沉睡了不知多少个年头
我将不顾一切的来到这地方
放眼望去一路春光不再平凡”
随着吉他前奏落幕。
李河东富有磁性饱满情感的歌声飘出。
通过现场锡拉国家电视台的实时直播,传输到每家每户的电视机和广播里。
“李!”
“你现在很危险!”
“我听说那个墨西哥女人,这两天就会对你下手,她想报复你!”
监舍里,李大记者躺在床上,听着监狱广播里的歌声,恍恍惚惚,思绪像是飘回云滇边境,歌曲结束,她才下床走到牢门前,凄惨一笑道:“那个墨西哥女人在这里待了很久,有人脉有势力,嗯,对付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人,确实易如反掌。”
“李,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李大记者把脑袋贴近牢门,瞅见了隔壁伸出来的一只手,手里还拿着一只用纸折的千纸鹤,“你昨天捡到的千纸鹤,我记得你那时候又哭又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
莎拉:“是我的丈夫迈克尔!他就在这里!他找到我了,他会带我离开这里的,李!我们可以相互帮助,一起离开这里,你可以不用独自一人!”
李大记者刚准备开口,忽然眼皮一抬,眸子里闪过不可置信,之前广播里的英语他没听出来,但那一句中文,她听到了!
随后边流泪边笑:“莎拉,你说得对,我不用独自一个人了。”
莎拉:“什么?”
李大记者:“我的那个他,也找到我了。”
莎拉:“???”
李大记者:“莎拉,你听,他在唱歌给我听。”
莎拉:“!!!我听不懂中文啊!”
李大记者没声音了,她靠着牢门,听着广播里久违的中文歌,积压在内心这么久的委屈和害怕,像是找到了阀门,化作泪水无声倾泻。
“白兰鸽 白兰鸽
飞过彩虹划过的瞬间
她就在远方
不要停止追寻着她”
李大记者破涕为笑:“臭弟弟!”
白兰鸽巡游记—丢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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