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帮他姐姐解决燕京户口问题。
比如把他妹妹的孩子弄进燕京第一梯队的学校。
再比如帮他在生意上提供一些便利。
军部没办法,只能全部答应下来,这才“说服”他帮忙。
兵哥小刘自然不清楚这些事,但也猜到了一二,他打破尴尬的气氛,道:“我们已经让那位供应商找借口提前送货,就选在生日宴当天,到时候不管去多少霉军,都能帮我们减轻一些威胁。”
后面他们仔细盘算了一下任务流程。
大概是生日宴当天,他们乔装成工人,搭乘供应商的货车前往霉军基地送生活用品,他们伺机潜入地下研究所,找到营救目标人物,然后撤退。
“监狱那边呢?”
一直旁听的李河东放下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眯眼问道。
沈武给小刘打了个眼色,然后另一张卫星图在桌子上铺开,沈武深吸了口气,沉声道:“监狱跟军事基地的情况不大一样,目前的计划是先派人去拍下女记者的照片或视频,证明有夏国公民被关押在他们监狱,然后通过外交手段让他们放人……”
这话一出,所有人察觉到李河东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兵哥兵姐们都是心头一跳。
沈武瞅了他一眼,解释道:“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什么,但我们首要任务,肯定是先营救张院士和姜女士,一旦把他们救出来,势必会引起霉方警觉,到时候各个机构都会加强警戒,所以这两个营救任务,不可能同时进行。”
李河东没说话。
旁边的小刘忍不住开口道:“长官,我们也可以先救那位记者同志,事后说不定他们只会当做是越狱事件来处理,不会引起霉军的注意。”
“如果失败了呢?如果你们身份暴露了呢?”
沈武回头质问道,他敲了敲桌面,严肃道:“先营救女记者,其可能发生的后果,会直接影响后面营救院士的计划,所以顺序不能乱!必须以带回院士为首要任务,这点是我跟上面达成的共识,没得商量!”
小刘哑口无言。
沈武呼出一口粗气,亲自上前,给李河东手边的空杯,倒上一杯酒,“拿到女记者在异国监狱的佐证,外交那边才有底气跟锡拉方面周旋,你放心,上面已经表过态,拿到佐证,他们就有绝对的把握能让锡拉放人,你要对组织有信心!”
说着,沈武把酒杯递给李河东,态度柔和地跟他下保证书。
李河东接过杯子,就抿了一口,眯眼道:“嘿!沈上校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啊,总不能单枪匹马冲进监狱去捞人吧,得,咱就听组织的安排!”
沈武松了口气,至少是把李河东这方面给安抚好了,随后又商讨了七八分钟,众人这才各回各房间。
前脚送走沈上校。
李河东后脚打开笔记本,咔咔咔一顿敲打,黑进锡拉相关政府官网,找到雅古特监狱的设计图纸。
不是他不相信组织。
而是他喜欢做两手准备。
正准备把建筑图纸拷贝下来,李河东忽然皱了下眉头,他在数据中发现了一丝异常。
一个多月前。
有人也黑过这个网站!
还非法拷贝了雅古特监狱的图纸!
“有这么巧的事儿?”
李河东眯了眯眼,他根据对方没抹除干净的入侵残留信息,一路追踪,发现那个黑客黑进官网后,就直奔雅古特监狱的图纸,停留了几秒后,拷贝,然后退出。
目的极其明确。
“难道有其他人想劫狱?”
李河东搜索了一个多月前的锡拉新闻,没看到任何关于越狱的新闻,当然也不排除官方觉得丢脸,没公布出来。
“害!我琢磨它干嘛啊我,又不关我屁事!”
李河东把图纸拷贝好后,抹除一切痕迹,这才合上电脑,他端起酒杯起身,看了眼落地窗外的月亮,猛灌了一口酒水。
刚喝完一小口水,忽然被人猛地从背后推了一把,手里的纸杯子掉落在地上,李一彤整个人也贴在了铁网栅栏上。
还没回头,一只粗壮得不像是女人的手,就摁在了她的脑袋上:“该死的夏国婊子,我知道是你偷的零件,你害我关了一个星期禁闭。”
李一彤感觉脸颊都要被铁网的空隙勒出印子了,但她仍然硬气十足道:“你没有任何证据……”
“法克鱿!你给我闭嘴!我知道是你,你个狡猾的夏国婊子,或许我该割开你的喉咙……”
身后的是一个棕色皮肤,身材壮硕不输男人的墨西哥女囚,狠话说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断:
“巡逻的狱警要来了,如果你不想再次被扔进禁闭室,你最好停止这样做。”
墨女囚回过头,看了一个白人女囚,嗤笑道:“怎么,你心疼这个夏国来的婊子了?还是你想帮她,好让她半夜给你匚……”
她的同伴过来打断她:“她没说谎,狱警快过来了!”
墨女囚狠狠地咬了口牙,松开李一彤,阴笑道:“你个婊子死定了!这事儿没完!”
墨女囚带着几个跟班走了,李一彤摸了摸脸,感觉火辣辣的,铁网在她脸上留下了几道印子。
白人女囚走过来,笑着调侃道:“你该庆幸这座监狱装的,不是那种带刺的铁网,放心吧,它很快会消下去的。”
李一彤没有放松警惕,在监狱待了这么久,她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刚才的事儿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
白人女囚凑过去,把她上下一打量:“我很好奇,事实上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有这个疑惑了,你一个夏国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一彤张张嘴,心里有些苦涩。
后悔吗?
当然!
但她不是后悔答应帮助军部。
而是后悔自己当初太大意了,竟然被军事基地附近的霉军给逮了个正着。
“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李一彤没正面回答,反问道。
“呵呵,好吧,看来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能互诉衷肠的地步,不过我观察你很久了,你跟其他女囚犯不是一类人。”
白人女说着,微笑着伸出手:“沙拉,沙拉·斯科菲尔德,随我丈夫的姓。”
李一彤:“李,嗯,就叫我李就行。”
……
又来彩蛋了!
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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