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范先生,范先生测算无疑,此事明日必将轰动京城,朝廷的目光必然会被吸引过去,朝廷该乱了。”
“哈哈,小计谋而已,只是不知道为何崔德海反应那么大,难道京城官仓里面的粮食都是假的不成?”
侍卫长刘祖山则是回答,
“范先生,卑职觉得恐怕和南边有关,虽然不知道出了何事,可是这几日,京城不少商会的人马,拉了大批的粮食去了南边,前些日子卑职也觉得纳闷,怎么会有那么多粮食往南边运送,怕是那边出事了。”
范文海摸着胡须,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南方,南边就是京南地区的,晴川郡,颇为富足,不太可能是此地,再往南就是林山郡了,想到此地,忽然想到了当年白莲教之祸,难道那边又出事了,心下捉摸不定,看着黑衣人就说道,
“行了,此事你办的利索,就此先隐藏下来,如果有事再通知你,那些银子就是你的报酬,万万不可随意露面。”
“是,范先生,卑职这就走。”
说完,又从暗门出去,一个闪身,隐入暗中的巷子没了身影,盯着的侍卫长刘祖山见到人走远后,关了暗门回道,
“范先生,人走了,咱们是不是要。”
刘祖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范文海则是摇了摇头,
“不需要,此人也算忠心,既然和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以为他能跑的了,此事先放下,之后还需要用的此人。”
“是,范先生,”
刘祖山伸手一拜,恭敬地回道,哪知范文海忽然交代了一句,
“柳祖山,你随即派人通知王爷,密切注意京南地区,让王爷秘密准备好一支敢战之军,在荆北郡秘密待命,”
“这,范先生此乃何意,如果擅自调兵,怕是引起朝廷猜忌。”
侍卫长刘祖山有些不明所以,更是说出其中的厉害,世子已然进京,还在等待时机,王爷那边要是出了问题,满盘的打算怕是毁了。
只有范文海沉声解释,
“此事你一定要传到,老夫怕是京南出的事不小,崔德海能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一把火烧了京仓,并且你还说有商队运送大批粮食南下,你说南边是不是出了不敢解决的事了,还记得白莲教之祸,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守住荆北就可保住封地,要不然反贼入了产粮之地,永无宁日,”
“怎么可能,京南可是.”
刘祖山忽然禁了声,想了一下,怕真的出事了,地方上的官员贪婪成风,什么事都敢干,百姓有可能官逼民反,可能还真的早就反了。
所以不再问话,拱手一拜,就回去安排人手给王爷去信。
只有范文海默默回了屋,心里蒙上了一片阴影,恐怕诸王来京的日子要延后了,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叹息一声,回了屋。
小院就此无了声息。
只有在酒楼的阁楼上,几个身影也默默的离开,回了内阁楼里,而后堂主一脸的惊骇之色,
“刚刚那个人所说的,可都听到了?”
“回堂主,属下听到了,没想到,各地王爷都坐不住了,人都秘密来京城了,”
“是啊,堂主,还有京南地方的事,应该怕是瞒不住了,此事应该立刻告诉教主和右护法他们。”
身前的几位香主也是频频点头,此事刻不容缓。
堂主也是知道情报万分火急,立刻吩咐下去,把京城的事传出去。
而后吩咐,
“你们几个人,这些天都把眼睛瞪大了,把那伙人人,给盯死了,万事小心。”
“是堂主,属下明白。”
几人齐声答应,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尤其是堂主,在护法和教主走后,就统领京城一众大小密探,如今在京南,教主和护法准备重出江湖,共举大义,重现当年白莲教,天下
更是不可放过京城的一举一动,只是想到太平教那边如今也是在中原和白莲教争雄,心里就是一阵不舒坦,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本想带着人给太平教下绊子,可是右护法和教主不同意,还说许些小事还要给他们遮掩,实在是想不明白。
就在思索间,
从后门上来一位打更人的打扮,人一上来,就走过来,急声说道,
“堂主,打听清楚了,今晚京城可是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慢点说?”
堂主递过去一碗茶水,让其缓口气再说,打更人接过茶碗一饮而尽,而后说道,
“堂主,今晚京城东北角的官仓,起了大火,禁军的兵疯了似的往那边跑去,而且我跟在后面,听动静,好似那边的人都给抓了,”
看着香主如此说,堂主才确定那伙人说的是真的,号角声也听到了,如此说来,就像那个老者所说,京城朝廷的目光,很快就被城内京仓所吸引,其他的必然会有所松懈,那就能腾出手时刻注意朝廷和京营的动向了,只要有南下的迹象立刻汇报给教主。
“知道了,既然如此,也是我们的机会,给教主和护法争取了大量的时间,你们也要盯住京营的兵马,但凡有南下迹象,立刻禀告教主和护法。”
“是,堂主,但是万一禁军南下可怎么办?”
“哼,不可能的,历年来,你见过有一位禁军的兵丁可以南下嘛。”
“这,没见过。”
堂主哼了一声,也没在意,就让几人下去了,打开窗户,看向南方京南地区,一脸的狂热,呢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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