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之外。
街道上,
夏雨指着在地上哀嚎的禁军校尉,问道怎么回事。
哪知道张瑾瑜还未开口,王府禁军副统领江宗月,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立刻跪下请罪道,
“末将晋王府禁军副统领江宗月,拜见大统领,是属下管教不严,冲撞了侯爷。”
江宗月的请罪声也是惊醒了还在地上打滚的左方中,吓得立刻噤声,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你倒是知趣,还能承认是自己的错,倒是难得,此人目无晋王,私下透露大皇子的信息,实在是罪不可恕,还有禁军难道来的都是这种货色?”
江宗月面有苦笑,他自己看了下躺在地上的左方中,此人可是保宁侯府的关系,自己虽为副统领,可在禁军里面没什么依靠,要不是比武排在前十哪里有机会,就是如此,还是保宁侯亲自指派自己,要不然还不是一员普通将领罢了。
看着洛云侯的冷脸,更是满头大汗,侯爷大名谁人不知,治军极严,怕是落不得好了。
“回侯爷,三位皇子府上的禁卫皆是精挑细选的,至于校尉以上的将领也是保宁侯亲自委派的,至于如何,末将也过问不得。”
江宗月也是不得不说,也没故意偏袒。
夏雨眼里含笑,倒是瞥了一眼,小声反问,
贺百户立刻回道,
“回侯爷,卑职分别派人,在王府内外仔细查验,尤其是王府院墙,没有发现疏漏之处,
张瑾瑜看着被杖责的二人,江宗月咬着牙一声不吭,另一个像是杀猪一样的嚎叫,高下立判,禁军还是有能人的,当然,酒囊饭袋也多,
左方中听了,吓得脸色惨白,忽然身子一抖,一股骚臭味从身下传来,竟然吓得尿了,
禁军的人急忙把二人抬了下去。
张瑾瑜看了还在生闷气的夏雨,也不知道刚刚哪里说错话了,只能公事公办了。
只是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洛云侯的脸色,似笑非笑,这是何意。
周围的禁军都是寒颤若惊的看着,就连夏雨,也是美眸盯着洛云侯,心里飘然有些异样,
张瑾瑜看着那么大的府邸,转一圈也不现实,先问了一句。
显然,这一幕,夏雨也看出了禁军的人怕是不那么可靠了,而且一个小校竟然还怕挨军棍,实在不可想象,那要是挨了一刀,怕不是早跑了。
江宗月见到侯爷依然处罚自己,倒是松了口气,这个位子算是保住了,侯爷仁慈,立刻单膝跪拜,
夏雨抿嘴一笑,倒是埋怨了一下,忽然有些羞涩,记得
回来后,直接对着江统领就开始杖则起来,一棍棍打下去,后臀的血印子可是出来了,可见没有留手,看得左方中冷汗直流,暗道是坏了,想着怎样逃脱罪责,可是统领大人都受了责罚,立刻跪下嗷嚎大哭,
“侯爷,都是卑职吃了荤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过小的吧,卑职的父亲左安和乃是东城兵马司同知,和荣国府贾家乃是世交,同为勋贵,侯爷就手下留情。”
“呃,侯爷明鉴,卑职就是一时糊涂啊。”
“是,侯爷。”
“还是维持原样,这个校尉左方中,送回禁军大营,交给康贵臣,让他处置,三位王府的禁军从今以后就是王府的禁卫,我会安排人盯着他们的,不行的哪来回哪。”
看着还在
“果然是左大人的儿子,这哭声,豪迈有气。”
还是在娘娘等后宫嫔妃面前,想着这又有些恼怒,恨恨瞪了张瑾瑜一眼,看的张瑾瑜一头雾水。
可是周围的士兵都是吓得哪里敢动手,不由得面面相觑,江宗月大急,要是再不动手,恼了洛云侯大统领,自己怕是真的要回去了,厉声骂道;
“还不去拿着棍棒来行刑,快点,”
身后的张瑾瑜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跟了上去,刚进了府,里面豁然开朗,就一个“大”,不得不说,亲儿子就是不一样的待遇,
陆百户则是跟了上来,问道,
“果然是侯爷,治军极严,此事,我可是会向娘娘如实禀告的,倒是晋王府上的禁军,侯爷可有打算?”
走到了中央的一处大殿,四下里倒是密闭的,还有不少工匠在里外忙活着,猜的不错的话这就是皇子的寝宫了。
而后,
“来人啊,行刑,杖则五十,别打死了。”
“侯爷,你看你,还跟我认真起来了,哪里还不能信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