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吹过,
略微有些湿润的衣衫飘起,顺带着几缕青丝,妙玉好久不曾离去,直到假山之后张瑾瑜走远才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禅房。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回自己居住禅房时,妙玉还故意绕道了假山之后,看到地上的脚印有些怅然若失,好似有些难过。
只是胸前的沉重,诉说着此时的一切不是梦,进了屋,呆呆的坐在床榻之上,忍着羞涩,从怀里掏出所谓的定情信物,一个玉如意,色泽圆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另一个是有些坚硬的令牌,上面写着洛云侯府,背面是一个令字,还挺重,看样子不是假的,只是那一吻,妙玉久久不能释怀。
这怎么就定下了,自从拿着祖母的信件,来此出家,除了母亲偶尔看望过自己,再没有他人记得,就是父亲也没来过,更别说见过其他男子了,而今日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一样,哎.
门外,有丫鬟进来,见到妙玉发呆,问道;
“小姐,小姐,怎么衣服湿了,赶快换一件。”
小丫鬟急忙拿着干衣服过来让小姐换上,可是妙玉的心思并不在这,就问道;
“前院发生了什么事,可有外人来到寺院中。”
小丫鬟把衣物放在床头一边,回道;
“好像有人来,方才在外面,几个小尼姑在说,来了个什么权贵侯爷,还有光香火钱就有一万两银子之多,还有什么的,没有听清。”
妙玉美目一亮,知道来的人就是这个侯爷,看着令牌上的洛云侯,立马让丫鬟去前面再打听一番。
王夫人等人在屋外等候,见到张瑾瑜无事就放心了,
“瑾瑜,做事的时候,都靠考虑妥当,小心一些。”
兰舒儿看着假山也有石头掉落,
秦可卿哪里不知道侯爷心中所想,可是在寺院之内,虽然自己不信佛可是也不能如此荒淫,哪里肯依,
“郎君哪有这样的,沙门之内还是小心为好,”
整理完衣物就一起走了出去。
“你去前院守着,等他夫人做完法事,把她引过来,我倒是想见见她,”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而前院的大雄宝殿,林黛玉终于做完了法事,主持和师太也有些劳累去了偏殿休息。
那么早就成婚,怕是忍受不住,起身握住林黛玉的双手,
“妹妹可是辛苦,快来坐下歇歇。”
众人在此处没见到人,只得作罢,再去他处,张瑾瑜见此也是暗自松了口气,怎么跟抓奸一样。
走着走着,遇到了王夫人和秦可卿从前院园逛了回来,迎头碰上,见到张瑾瑜一身的水渍,秦可卿和王夫人面色一变,
“怎么回事,瑾瑜,哪里来的一身水。”
看着两个笨丫头,王夫人暗自摇了摇头,哪里是看,明显是看人,池塘中那么大的亭子都看不到。
林黛玉疑惑追问了一声,小丫头领着路回道,
“就在前面禅房内,妙玉师傅可不是一般的弟子,乃是官宦家的小姐,带发修行的居士,佛法精通,素有法缘。”
妙玉手也快,伸手拿出一个茶碗,倒上了茶水,递给林黛玉,也想试图了解侯府夫人,怎么年纪那么小就进门了,当然妙玉也不屑用所谓的佛家诡辩和蒙骗世人的佛家之言诓骗林黛玉。
王夫人本就是担心,哪里听得那些胡言乱语,这才几月份,哪里来的荷,明显说谎,
“嗯,去吧,我在和你媳妇们去后院逛一下。”
也不等张瑾瑜理会,带着人就走向后院。
继续跟了上去。
“把披风给你,找师太要点干净的衣衫,别着凉了。”
仅仅相互说了些体己的话,二人身世处境,都是官宦之后,于官场和世家小姐的难处都有共同言语,切身的体会,虽然没说上几句话,可是隐约间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哪知道,坐在喝茶的妙玉,本以为侯爷的夫人不怎么样,才在外面沾惹草的,哪里知道林黛玉年龄不大,绝世美人的气质确是那么惊艳,难道是因为太小,扫视了一眼林黛玉的胸前和腰肢,怕是这样,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
“敢问妙玉师傅在何处?”
张瑾瑜回过神,说的也对,哪能在人家屋子里玩这个。
张瑾瑜倒也反应过来,好像开早了,看这个秦可卿媚眼如春,低声道;
“当然是伱了,晚上来我屋。”
“敢问是哪位师太?”
而王夫人一行人带着侍卫往后去,看了一圈,确实有个池塘,可是哪里有荷,地上也有水泽。
“回施主,是主持嫡传弟子妙玉,就在后面禅房等候。”
张瑾瑜愕然一下,看着几女去的方向,竟然是自己来的路,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露馅了。
张瑾瑜倒是有些别扭,里面空唠唠的,底下透风不说,这玩意就是披风的复杂版本,又看了四处,只是一个普通的居住地方,只有一床,一桌子还有两张椅子,朴素简洁,倒是有修身的样子,看到秦可卿面容,忍不住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
“刚刚路滑,看着池塘里的,哪知道就掉进去了,所以一身是水。”
妙玉不知道心底忽然来了精神,想见见如此英俊男子的夫人是何模样,竟然管不住自己郎君,怕不是河东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