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大内后宫里面,各位小主心思各异密谋的时候。
中原腹地,
中州的京城。
从安湖码头启航,进入安水直入运河,甄家的船队是北上了,走的匆忙慌乱。
一路不敢停歇,连夜赶路。
乔红月也是红着眼,一夜未睡,直到
而分在各个商船里的卫军,也是不敢再马虎,都是披甲拿着武器不断的在甲板上巡视着河面,娄重英也是心有戚戚,这一趟回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一艘楼船战舰建成可是需要十几万两白银才能配齐,如今被夺,回去也不知道会何样。
抬眼看了一下船舱,只能继希望甄家大管事说话算话了,站在船头继续向北仰望,晴空万里。
运河河水如飘飘荡荡的碧玉,浪清波荡漾,让人不由得舒心,自己也是在河岸活了一辈子,何时能出头。
曾经也是梦想血战沙场,为朝廷尽忠,可是如今自己都沦落成世家大族看家护院的了,朝廷啊。
可是江南是那些世家大族把持就是朝廷也是鞭长莫及,如何奈何,一阵寒风吹来,娄重英也是有些迷茫。
云阳郡,
也是接到信,云阳边军副将早就带兵围了码头,保证接收货物安全,而在后头,平安州的节度使也是派心腹在此等待着。
周围的暗探早就清理一遍了。
“将军,去京城演武的弟兄们怎么还没回来,如今寒冬快要过了,草原那些人开春可是要来打草谷的。”
副将也是一脸的忧虑之色,每年草原东胡人的游牧部落过了一冬天,物资储存消耗的差不多了,开春就开始出动骑兵,沿着边界打草谷,都是老规矩了,如今边军精锐人马抽调大半,后面怕是出事。
“朝廷心里有数,应该会近期就回来,咱们守好城池就行,你去盯着点,船队陆续到了,来一艘卸一艘,听说南边还有大船队来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将军府放心,卑职早就清了码头,绝不会泄露半分。”
心腹校尉也是拍着胸脯保证,副将也就放心了,如今北王府旧部都在相互串联,边军太苦,还是北王麾下好乘凉。
如今云阳边军还有离得最近的平安州节度使,西面的北云边军初步联系上了,除此之外好像还有就不是自己能知道了,如此北境竟有了北静王一丝的立足之地,果然还是王爷。
“将军,来了一艘船,是江南的。”
“快,组织人卸货。”
“是,将军,”
船一靠岸,岸上的苦力就在边军的监视下开始卸船装车,守卫森严。
此地的情况早就被平安州的信使给传回节度使府,平安州节度使齐云的儿子齐昌接到信就带着亲卫火急火燎的跑进了节度使府邸汇报。
“父亲,金陵的船只这几日不断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动作?”
看到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齐云也是放下手中的茶碗呵斥道;
“什么样子,多大人了也不稳重点,”
“父亲,儿子这几天不是有些着急嘛,北邙山那边”
“嗯!”
齐云从鼻腔里嗯了一个长音,手中茶碗重重的磕了一下桌面,瞪着自己儿子。
“呃。”
齐昌还想说却被父亲打断话语,不由一愣,看到父亲瞪着眼看自己,知道说错话了,立刻改口道;
“是太平山那边,在草原出入口那一边谷地,出现了关外边军的游骑,不少头领都是有些急躁,”
“哼,急躁什么?想干什么,找他们打一架?”
齐云直接冷哼一声,又一次打断儿子的话语,他本人是北王府下的悍将,一向瞧不起那些草莽匪寇,一帮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事,可是王爷却是对他们另眼相看直接收入麾下,只能眼不见为净。
看到父亲有些不耐,齐昌只得小声说道;
“父亲,那些头领担心商路被断绝,听说平遥城进驻了两万骑兵,都是在抓走私的,只要发现一律当场斩杀,除非有特殊背景的人,后来又扩大了范围,平阳郡城又支援了一万骑兵过来,现在都跑到我们这了,所以就请示是否跟那边说一声。”
齐云看到齐昌这个样子,哪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叹了一口气,
“你啊,就是想当然,哪里知道那些人的心思,不是都想夹带私货多赚一些银子吗,关外如此行事你可知为何?”
“孩儿不知道,”
齐昌还真没想到为何会这样,以前不都是好好的嘛,两不相连互不干涉。
“因为关外出了一个洛云侯,现在外面是他当家,手握几十万精锐,养这些兵银子从哪里来,只能从贸易上来,你说洛云侯会和你妥协,那平遥城城守陆子显可是个狠角色,上来就下了绝杀令,凡是没有路引的商队一律截杀。”
听到父亲的冷酷的声音,齐昌也是打了一个寒蝉,
“父亲,可是那些头领不那么认为,他们想直接霸占那个谷地。”
“那就出兵去和关外铁骑碰一下,试试人家的身手,关外那些野蛮人在京城大比演武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