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月也是大惊。
立刻组织身边的护卫,就冲上两艘船上拼杀起来,喊杀声一时四周响起,从水里潜水过来的太平教人,则是对着搬运的船工杀了过来,惨叫声一响起,船工就吓得四处躲藏。
船上的异样声音,也是引起王府韩春的警觉,立刻让王府侍卫带人前去查看,不一会王府侍卫就和太平教的人杀在了一起,而且从水里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一时的喊杀声已然传到了岸上。
码头边上的酒楼,青楼,商铺,听到动静不对都是紧闭门户,酒楼吃饭的人一下子也散了,许净更是脸色一变,直接带着护卫就往码头冲过去。
二楼,
白水月也是不可置信,京城码头难道还有水匪,不可能啊,难道又是太平教的人。
“教主,我们必须先撤了,想必是太平教的人,也只有他们有这个实力和胆子,此处距离漕运卫军实在是太近了。”
右护法也是脸色一变说道。
“好,现在就走。”
白莲教一行人也是毫不拖泥带水,快速下楼,不一会就消失在集镇之内。
而张瑾瑜则是率军到了码头北面不远处,隐隐约约看到前面还算是灯火通明的集镇,不免有些诧异问道;
“那是码头,怎么比一般的镇子还大?”
宁边也是观看了一会,知道此处码头也是和京城外面一样,临时的聚集区,只是这边有官府的人在管所以规整一些,就回道;
“侯爷,此处就是和京城城门外的一样,只不过这边有朝廷的人在规整,显得好一些。”
张瑾瑜这才明白,码头成了一个小集镇了,看了一眼只觉得有些怪异,灯火通明的街道,怎么没人,倒是多了不少卫军的人,看样子镇子里出了什么事。
“宁边,计划有变,你让乔装的弟兄们,拿着火把,去卫军那里放把火,然后就跑,咱们再追,你看卫军在集结往镇子里面去了,看到没有。”
宁边也是朝那边看去,果然集结好的漕运卫军的人马往码头跑去,这样大营可就空了。
“侯爷,码头情况不明,咱们还是小心些。”
“嗯,也是,告诉伪装的弟兄们等跑了去南头和接应的先锋营弟兄们汇合后,然后在回来码头,加上咱们身后的四千骑兵可就有五千人马,到时候直接接管集镇。”
张瑾瑜果断想直接接管镇子,怎么说可都是自己一张嘴了。宁边看着卫军就担心的问道;
“侯爷,卫军人马怎么办?”
“自然是回营待着不然直接拿下守备将军,京城码头卫军额定五千,能有三千人就烧高香了。”
张瑾瑜直接霸气的回道,想做事就不能得罪人,再说都是些边角料的炮灰,不足为惧。
“是,侯爷,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然后宁边一个口哨声响起。
关外边军队伍里的五百人就脱下披风露出黑色锦袍,乍一看就像是死士,颇为有些煞气。
然后看着不远处的码头集镇边的军营,打起火把就冲了过去。
而前面带路的甄家管事也是在焦急的催促着,
“大人,还请快一些,贼人都上岸了。”
原来坐在酒楼等着食盒的许净,见到码头船上有喊杀声传来,就急的带人冲出了酒楼,可是到了半路,见到不少船队护卫都在集结向着两艘船而去,连王府的侍卫也过去了。
就想着贼人必然不少,生怕有闪失就带人直奔着漕运衙门卫军大营跑去,
见到守将吕广居就要求将军立刻出兵相助,还提到北静王府的人也到了。
吕广居自然是大惊失色,心里也是一突,到底运的何物,竟然如此大费周折,还有匪徒劫船,已然好多年没有这事了,可是也不敢耽搁,毕竟是自己防区,只得点起卫军大营两千人马,就急匆匆出了大门,跑到了码头集市上。
片刻后。
轰隆隆的马蹄声猝然响起,也是惊得卫军大营的哨兵说不出话来,直到是不明身份骑兵到了营门口才猛然吹起号角,示意敌袭。
然则,关外边军乔装的匪徒直接冲入大营,拿起火把就点燃了帐篷,马厩,还有草料的柴房,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火就烧了起来,营房留守的的卫军则是死死顶住营房大门,不让别人进来。
带军的校尉见火势起来后从容带着人冲出军营往南疾驰而去,此次偷袭没有死一人,伤一人。
而往码头奔去的卫军,听到大营示警的号角声猛然停住了脚步,守将吕广居回头一看大营起火,也是心中一惊,直接命令道;
“全军听令,后队变前队,快速回营。”